郑邦走到周有力和其他三个蒙面男子跟前,扯去他们蒙面的布,用来反缚他们的双手,然后,开始搜他们的身。
不一会儿,就搜出四个钱袋和两把匕首。
郑邦把钱袋里的财物统统倒出来,塞入自己怀里,将四个钱袋扔进河里,又拿着两把匕首细看了看,闻了闻,也扔进河里。
萧琼枝有些不解,问“舅舅,你为什么要把他们的匕首也扔进河里?那有可能是他们杀人的罪证。”
郑邦摇头“那两把匕首上虽然有人血味,但是,是陈旧的人血味,他们今天杀人,用的应该不是它们,而是其它利器。”
“这么说,他们很可能把今天杀人的利器,都扔河里了。”萧琼枝有些郁闷。
周有力他们这些畜生还挺狡猾的。
这上游河水流湍急,泥石俱下,要下河摸出他们今天杀人的利器,肯定费劲。
“他们身上的衣服,并没有人血味,应该是把杀人时沾上血的衣服,跟今天杀人的利器,裹一起扔河里了。”
“我现在下水去摸一下,看能不能摸出来。”郑邦看出萧琼枝的心思,说完,就三两下,脱掉身上的外衣,跳入水里,一个猛子,不见了踪影。
萧琼枝不习水性,帮不上忙,只好站岸上等。
过了一会儿,周大勇从周家村那边,跑过来。
这时,天已经擦黑,月亮出来了,挂遥远的在天边,像一片玉兰花瓣,清雅、纯净。
月光朦胧中,周大勇看到只有萧琼枝一个人,站在河边。
旁边不远处,已经快要熄灭的火堆边,坐着好几个成年男子。
他二话不说,就冲到萧琼枝跟前,把她护在身后,神情紧张地盯着他们。
萧琼枝很感动,连忙乖巧地轻声喊了声“二叔!”,把跟郑邦到这边来之后,发生的一切,都一五一十讲给周大勇听。
周大勇听完,马上开始脱身上的外衣。
应该是也准备跳下河,去摸周有力他们有可能扔进河里的、沾血衣服和杀人利器。
这时,靠后面十余米处,突然传来郑邦的声音“大勇,你不用下去了,我已经把东西找到了!”
萧琼枝连忙转头看过去。
郑邦手里拿着一捆湿漉漉地衣服,朝她和周大勇扬了扬,边大步走过来,边大声说“这些东西被水冲到下面一个河湾里时,被一块大石头给拦住了。”
“我刚看了下,这里有四套带血的衣服,还有两把匕首,匕首可能被洗过,虽然绑在衣服里,并没有留下什么血迹,倒是这些衣服,因为被绳子捆着,里面还有血迹没被冲去。”
“那真是太好了!有了这些东西,我们就可以证明周有力他们这些畜生,确实杀了人,把他们交给官府治罪!”周大勇立刻很激动的说。
“是呀。”郑邦也这么认为。
萧琼枝却灵机一动,想到了另一点“舅舅,既然衣服上还有血迹,你看,要不要把刚才扔掉的那两把匕首,也找回来,连同衣服里的两把匕首,都抹上衣服上沾的血迹呢?”
“可以,这是个好主意!”郑邦明白萧琼枝的意思,说完,毫不犹豫地把手里的那捆衣服,丢给周大勇,转身跳入河里。
不一会儿,他就拿着之前丢掉的那两把匕首,从河里上来了。
周大勇马上借着月光,翻开被捆着的衣服,找出沾血迹的地方,让他将四把匕首,都沾了些上面的血迹。
萧琼枝则去拨了下还没烧完的火堆,以便他把匕首沾的血迹,放火堆上烤干。
忙完这一切,萧琼枝指着周有力他们四个,跟郑邦、周大勇商量“舅舅,二叔,他们有四个人,你们才两个人,弄他们回村不方便,不如,你们留一个在这里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