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说什么?我什么时候,为了一个女人,置朱玉于死地了?”朱县尉狠狠瞪了常安一眼,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我表弟朱玉,就在不久前,按你身边那个白灵灵的吩咐行事,结果,却被人杀了灭口。“
”这丁子县,你说,除了你自己,还有谁能有这样的能耐,敢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杀你的亲戚?”常安不服气地反问。
“白灵灵,这是怎么回事?”朱县尉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立刻转头看向白灵灵。
白灵灵却没有理他。
因为,萧琼枝在他跟常安争执时,已经让郑邦陪着,走到白灵灵的身边,目光幽幽地盯着白灵灵。
而白灵灵心中有鬼,根本不敢面对萧琼枝的目光。
她装成不认识萧琼枝的样子,低垂下头,不理萧琼枝。
不过,她那张与绢芯长得一模一样的脸,以及她唆便朱玉和朱县尉,要置萧琼枝和郑邦于死地的行为,已经彻底暴露了她的身份。
萧琼枝打算利用她,把朱县尉也拉下水,一网打尽,并没有急于揭穿她的真实身份,而是故作疑惑地说“白灵灵,你长得很象我前几天见过的一个女子,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以前见过我,你的名字叫绢芯?”
“小姑娘,我以前没有见过你,你说的绢芯是谁?”白灵灵立刻露出一脸茫然的样子。
她在梦回还身边时,梦回还叫的、是他赐给她的名字“绢芯”,萧琼枝并不知道,她的本名是叫白灵灵。
她以为,只要她装糊涂,不承认,萧琼枝就会拿她没办法。
“这么说,我一定又认错人了。”
“你不知道,那个绢心,是我前几天,遇到的一个女子,她长得很像我认识的一位大婶,当时让我好一阵纳闷,不过,今天遇到你,你又长得很像绢芯,倒也挺巧的!”萧琼枝一本正经地说。
“原来是这样。确实是巧。”白灵灵笑着随声附和,心里以为,萧琼枝真相信了她的鬼话。
毕竟萧琼枝才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孩子,正是容易上当受骗的年纪。
“不过,既然你和我根本不认识,那么,这次的事情,究竟是你利用朱县尉,来对付我和我舅舅,还是朱县尉利用你,来对付我和我舅舅?”
“自始至终,你们两个,到底谁是主谋?”萧琼枝紧接着,又一脸好奇地问。
“我以前,根本就不认识你和你舅舅,又怎么会对付你们呢?一切,都是朱县尉指使我做的。”白灵灵很上道,马上把责任全部推到朱县尉头上。
朱县尉顿时被她给气坏了。
他瞪大眼睛,恶狠狠冲她怒吼“白灵灵,你这个贱货,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
“我什么我?你这个人太坏,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还是闭嘴好些!”萧琼枝直接扯下他头上的发带,塞进他嘴里,不给他当众分辩的机会。
“看来,事情的真相,已经基本上出来了。许年,开堂审案!让附近的百姓,都来好好看一看。”昭太子一直在关注着、萧琼枝跟白灵灵的对话,这时,迅速转头吩咐许年。
“是。”许年连忙开始做准备。
他先低声吩咐了十余个衙卫,分作三组,分别离开。
接下来,郑邦和萧琼枝作为案件的原告之一、二,被他安排去衙门外面捶鼓鸣冤,以吸引附近的百姓,过来看热闹。
刘五秀、周大勇虽然也是原告,因为都受了较重的伤,被他安排、去县衙公堂后面的小厅里休息,等候传唤。
朱县尉、常安、朱氏、白灵灵、作为被告,被他安排呆在县衙公堂后面的廊檐下面,等候传唤。
杨忠、张望作为证人,被他安排站在公堂的东侧门门口,等候传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