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就算这样,周婆子的小儿子明明手里有、魏丰跟西狄勾结的往来亲笔信件,却一直没有把这些信件交给陈相,与包庇魏丰何异?”
“微臣觉得,王家人还是有罪的。”刑部尚书王峥嵘紧跟着说。
“王尚书说的有道理,周婆子所作所为,虽然有情可原,但她伤害了我娘,包庇了魏丰和魏丰的亲信,罪行不轻。”萧琼枝赞许地看王峥嵘一眼,严肃地说。
她的外婆陈夫人待周婆子一家不薄,像周婆子这种背主的行为,绝对是不可以支持的。
这关系到人际秩序和生活规则。
也是陈灵凤命大,在生下她时,被医术高超的管忠之救了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钟灵公主,你说的对,老奴当年为了保全家人,差点害死世子夫人和你,罪孽深重,老奴愿意一死谢罪。”
“只求你和世子夫人、看在老奴的家人无辜的份上,放老奴家人一条生路。”周婆子连忙看向萧琼枝,冲她连磕了十几个响头,然后,很诚恳的说。
萧琼枝目光怜悯地看她一眼,轻摇了摇头,沉声说“周婆子,你刚说到了,魏丰亲信要你照他吩咐行事时,你是跟你丈夫商量过的。”
“而魏丰亲信出尔反尔,不要你还钱,坚持要你按他行事,即使你没告诉你家人这事,你家人应该也能从你的钱没还出去这事上,能够看出事情不简单。”
“包括你还提到了,的小儿子悄悄跟踪魏丰亲信,这说明,他是知情的。”
“这事过去了这么多年,你们全家,作为跟陈府签了卖身契的仆人,却一直没有把这事告诉我的外祖父、或者我的外祖母。这与包庇魏丰和他的亲信所异?”
“你们都有罪!只是,你的亲人相对于你的罪行而言,会轻一些而已。”
“枝儿所言极是。”萧轩亮听到这里,突然出声。
他招手把萧琼枝叫到跟前,低声跟萧琼枝商量一番,神色冷峻地扫了周婆子一眼,朗声说“现在开始宣判!”
“周婆子受魏丰亲信威胁,遵照魏丰亲信部分吩咐,在太子府世子夫人食物中放过多补药,导致太子府世子夫人难产,生产时身体损耗严重,至今不能再次生育,贻误朕的大萧皇家血脉延续,论罪当诛!”
“不过,钟灵公主念在周婆子良知未泯,并没有完全遵照魏丰亲信吩咐行事,为周婆子向朕求情,故免周婆子死罪,流放北疆,为军奴。”
“周婆子大儿子好赌成性,间接导致周婆子接受魏丰亲信威胁,且一直替周婆子隐瞒罪行,罪不容恕,流放西疆,为军奴。”
“周婆子小儿子寻到、可以证明魏丰的叛国证据,用以反要胁魏丰亲信,便得周婆子不必再受魏丰亲信掣肘,继续谋害太子府世子夫人,虽有未把事情上报官家、包庇罪犯之过,但总体来说,功过足以相抵,不予追究。”
“周婆子其他家人,也有包庇罪犯之过,不过,钟灵公主认为他们是升斗小民,胆小怕事是天性,特为他们,向朕求情,故判他们全部流放北疆,三代以内后辈,不可回京,不可考科举。”
“王尚书,这件事,你等下在朕处理了张府一案后,按朕说的,亲自处理吧!”说到这里,萧轩亮把目光看向王峥嵘。
“是,陛下。”王峥嵘立刻大声答应。
接下来,萧轩亮又开始给闻府与张府的人宣判。
其中,闻玉桂是魏丰在萧琼枝头上扎针的主谋,又是魏丰亲信利用周婆子,谋害陈灵凤的主谋之一,虽然有戴罪立功情节,但罪不容恕,判斩首。
闻天问教女无方,差点害死萧琼枝与陈灵凤,被判抄家,全家有官职的,全部削职为民,送往北疆,三代以内,不许参加科举。
张府在参与谋害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