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是你的姑姑淮阳王妃干的。”其中一个暗卫说。
萧琼枝不由有些头疼。
萧明珠骄横惯了,这倒是她能干出的事来。
而且她不比玲珑郡主,完全不讲理,跟萧琼枝的关系也不好,要是让她知道,萧琼枝把刘春花从她手里给救了出来,肯定得来找萧琼枝的麻烦。
幸亏,这个案子,萧琼枝是让刑部尚书王峥嵘顶在前面,到时,惩处萧明珠,依律来,就行,万一萧明珠闹起来,也还能推一推。
萧琼枝看向那个暗卫,说“我们现在只从春香院查出来、刘春花是被玲珑郡主从春香院抓走的,至于刘春花离开春香院后,还发生了什么,我并不知道。你仔细跟王尚书和我说一下,你们查到的,刘春花离开春香院后,发生的事吧。”
“是这样的,玲珑郡主把刘春花从春香院抓走后,带到了京郊玲珑郡主名下一个庄子上关起来,打算联系上正在边疆北川戍边的忠王萧镇业,把刘春花送过去,眼不见为尽。”
“而刘春花的妹妹刘秋月比她早一步,去找京衙太守报案,恰好京衙太守身边的师爷彭真、是淮阳王妃萧明珠奶娘的儿子,于是,彭真就在刘秋月带京衙捕快、赶往玲珑郡主关押刘春花的庄子上前,悄悄让人把事情告诉了谁阳王妃萧明珠。”
“淮阳王妃萧明珠立刻找玲珑郡主问明情况,抢在前面,让人把刘春花从玲珑郡主那个庄子里,转移到了她自己名下的另一个庄子里。”
“并且,在今天一大早,她就前往自己那个庄子里,亲手把刘春花给狠狠折磨了一顿,于是,刘春花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那个暗卫认真说。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几张纸,递给萧琼枝,然后指着他们抓过来的那两个男子,又说“主子,王大人,这纸上都是这两个人的口供。”
“他们都是昨天、陪玲珑郡主去春香院抓刘春花的护卫,就是他们如实交待了一切,我们才得以把刘春花从淮阳王妃萧明珠的庄子里,给救出来的。”
“那么,你抓这两个人,以及去我姑姑的庄子里,把刘春花给救出来时,有没有惊动到我表妹、我姑姑或者其他人?”萧琼枝粗粗把几张纸上的内容浏览了下,沉声问。
“没有,淮阳王府和淮阳王妃庄子里的守卫,并不森严,我们今天抓人时,都是悄悄从后院翻墙进去的,没有惊动到任何人。”那个暗卫说。
萧琼枝赞许地看了他一眼,又问“玲珑郡主上回被轩太子罚去良妇戒教所学习三个月,现在才是第三个月,她的护卫有没有交待,她是怎么才得以提前出来的?”
“交待了,他们说淮阳王妃上个月去求太上皇下旨,以玲珑郡主在戒教所表现良好为由,减免了玲珑郡主一个月的学习时间。”
好吧,难怪萧明珠前阵子、去萧晗宫中去得那么勤快,原来萧晗还帮了她这么一个忙。
萧琼枝心里有数了,转头对王峥嵘说“事情已经很清楚了,王大人,依你之见,接下来,应该要怎么处理?”
王峥嵘不假思索地说“公主殿下,你是大萧国师,有监国之权,这个案子又是你鼎力支持下官,才水落石出的,下官想先听取你的意见,再做决定,你看,可以吗?”
“当然可以。”萧琼枝不由微微一笑。
这个王峥嵘,还是很识趣的。
不愧是她爹萧正真的亲信之一,可堪重用呀!
她想了想,说“我早在八年前,初任大萧国师时,就奏请皇帝陛下同意,在我们大萧,取谛妓院、牛倌、赌场这些经营场所的合法经营权利,凡有违背,一经查实,从严从重处理。”
“春香院作为茶馆酒舍类消费场所,明面做正当经营,暗中协助南祁国丞相杜令左长孙女杜芊芊,逼良为娼,证据确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