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丝状雾气从那小红花里飞了出来,化成人身站在暒歌面前。
天真烂漫的冲暒歌“咯咯”笑了起来,颇像个小娃娃卖弄了一番绝技后,等着被认同一般。
朋友,对你真的那么重要?不惜将自己的本事悉数展示出来,只为得到认同?
南疆的笑容似有一种奇妙之力,使得暒歌顿感胸膛里的心跳,有些乱了节奏,心里几千万年的坚冰,似遇到一股强大暗涌,瞬间有了崩裂,融化的迹象。
“你既医治了本君,想要什么赏赐,你只管开口。”
“不必了,救治你又不是因为赏赐。”
闻听南疆不要赏赐,颜丽随即接过了话。
“我猎桑国黄律,赏罚分明,你医治了君上,理应赏赐。”
一定要赏?
可还从未受过别人赏赐,今日既是遇到了,那就看看是什么赏赐吧!
“既是如此,那且接此次医治后,一并赏吧!”
颜丽可不想南疆在彤华宫多呆一刻“此次君上已无碍,怎的还要接此下去?”
南疆歪着头朝锦榻上的暒歌看去,一派精通医道的样子说道“有句话叫‘治标须得治本,你的情…呃,你们君上还需一次曼殊沙华作调息,所谓固本培元嘛!”
暒歌似笑非笑的朝南疆看了看,深知即使没有圣草,自己也无性命之忧。
只不过有了圣草相助,自己元气恢复会事半功倍。
见南疆有此热心医治的情操,暒歌便想欣然受了这殷勤。
“罢了,且让她暂居我彤华宫,白鱼,你去打扫出一间寝殿出来予……”
暒歌一时语塞,不知南疆名讳,这方才兀颜丽与无象唤南疆名讳时,他竟是未入耳?
实则,才不是这样的。
不过是尊贵傲娇的暒歌,一时接受不了心里怦怦跳的变化,开不了金口唤南疆名讳。
故才多此一举,掩饰自己内心不适变化。
“你的名讳是?”暒歌问道。
“南疆!”
面对如此绝色,暒歌竟未被迷了眼,连南疆的名讳都未入耳。
瞧这情形,兀颜丽不禁粲然一笑,原是自己小题大作了。
暒歌斜了一眼白鱼,示意他去打扫寝殿,至于名讳嘛!白鱼自是听见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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