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团白绒就摇曳着身姿飞了出去,与其它白绒花翩翩起舞,唯美至极。
瞧着眼前这一片烂漫,暒歌生了别的心思,是否不应该只有赏景?
若想在此处留下特别有意义的事,便是在这特别之境,在特别的气球草上,郑重向南疆表明迎娶之意。
在决定表明迎娶之意后,暒歌的脸颊有些微红,心里的紧张不言而喻。
稳了稳紧张的心,靠近南疆的耳畔,低柔道“南疆,我要迎娶你进玄黄殿。”
南疆为之一震,好像听见兰花说的是迎娶二字,但又不确定。
若真是说的迎娶,为何如此直接,毫无预兆的叫自己与他结发?
心都快蹦出来了,一点暗示都没有给南疆。
“你…你说什么?”
见南疆未听清楚,随即扶着南疆的双肩,将她整个人转了过来。
与暒歌面对面的南疆,紧张到手心冒汗。
“我要迎娶你进玄黄殿。”暒歌复道。
此次听非常清楚的南疆,羞得低下了头,小脸涨的绯红。
掖了掖鬓发,细声道“这,这也太直接,太突然了,为何是我啊?”
暒歌两眶满是深情的墨瞳看着南疆,坚定道“在这万顷鸿濛的大地上,我暒歌,只想,只愿与你结华发。”
这,这才与兰花相识千余年,时间是不是有点短啊!
心慌不已的南疆抿了抿小嘴,小声道“这…是不是太快了?我与你相识才千余年。”
“……”
这不会是被拒绝了吧?暒歌稳了稳心神“若加上我出现在你梦魇里的次数,我与你相识已亿年不止。”
南疆吃惊的看着暒歌,他怎会知道我梦魇之事?
又怎会知自己最后一次梦魇,是时隔三千万年以后?
“你,你怎会知道?”
“你初次来彤华宫,在寝殿歇息,发了梦魇,守在门口的白鱼都听见了。”
想着自己几次梦魇,都看不清唤自己名字的人,却在彤话宫住的第一日,就发了梦魇,也就是那次,才将以往几次梦魇都看不清楚唤自己名字的人,看了个清清楚楚,那人就是兰花。
算起来,确实与兰花相识已有上亿年,那是不是说,我就要为人妻了?面前的兰花就是我未来的夫君?
瞧着南疆红扑扑的小脸,暒歌情不自禁的微微低下了头,想要去品尝南疆唇齿间的甜蜜…
无任何躲闪的南疆也轻轻的闭上了珠瞳,想与暒歌来一次唇的接触。
就在暒歌的薄唇快要落在南疆的小嘴上之际,侧面猝然响起一个掺杂着怒意的声音“君上!”
谁那么不长眼啊?关键之际,还喊这么一嗓子,南疆吓的往后退了两步,险些跌下了气球草。
暒歌见状,眼疾手快的将南疆一把拉了回来。
惊魂未定的南疆惊慌中规整着仪态,羞耻心顿然而生。
暒歌转头看去,竟是面露不悦的兀颜丽站在旁边一株气球草上,直直盯着南疆与暒歌,真是大煞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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