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我来吧!”说话间,颜丽屈膝跪在了枯黄草地上,捡起一颗颗翠绿的果子放在缎布上。
让颜丽一个人收拾这满地的果子,南疆倍感此举不磊落,蹙了蹙眉尖,问道“颜丽都能跪,为何我不能?”
气场逼人的暒歌,眼含深情的看着南疆“你要跪,也是与我一起跪。”
一起跪?不就是捡个果子嘛!谁先跪,谁后跪,这不重要吧?反正都要捡起来不是?
既然这是兰花的想法,那且顺了他意也无妨。
南疆眨巴着珠瞳,认真道“行,那我们一起去捡果子吧!”
说罢,拽着暒歌的手腕就要去捡果子,暒歌面露为难之色,摆脱不是,不摆脱开也不是,算是彻底败在了南疆这理解能力上。
看来对南疆这小傻瓜说话,得直接命中主题,绕不得弯子。
若然,定要被她这理解能力给活活气死。
只见暒歌温柔却不失力道的一个反手握住了南疆的手腕,低声道“你只能与本君一起跪这玄域大地,跪高堂先祖。”
南疆似懂非懂的看着暒歌,若说别的词汇,南疆定是不懂的。
然,这‘高堂祖先’嘛!还是听别人说起过的,那就是与自己的夫君跪拜高堂。
娇羞的南疆紧着挣开暒歌的手,如此直言,且还当着颜丽的面说,还真让人难为情的。
跪地捡果子的颜丽,将暒歌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心似被刺了个对穿,痛不欲生。
紧紧攥着缎布的一角,恨不得将那缎布捏成碎片。
转念一想,南疆已离疯癫不远,为何要与一个即将痴傻之人较劲?有份。
“我倒要看看,南疆痴傻之后,你还会不会想要与她跪拜高堂。”颜丽心暗道。
“颜丽,可有好?”暒歌侧身问道。
“好了,君上。”
暒歌瞧了一眼包好的果子,抬袖一挥,缎布包好的果子便不知去向。
“回宫。”暒歌说道。
随后三人便化为三缕丝状雾气,离了依山傍水的地面,直接现身在了彤华宫的大殿里。
百无聊赖坐于茶台的白鱼赤乌见状,立马精神抖擞的站了起来。
满脸灿笑的迎了上去“君上,南疆,你们回来啦!”
“嗯,回来啦!赤乌,白鱼,你们将这些绿果拿下去与小娥们一同分了吧!”南疆接过话说道。
两人一听君上与南疆还给他们带了果子回来,纷纷乐的合不拢嘴。
可瞧着暒歌,南疆,颜丽三人,均是两手空空,果子呢?
白鱼歪着头在暒歌等三人身边转了转,愣是未瞧见哪个手里有绿果。
“绿果在哪呢?”
暒歌斜了一眼馋嘴的白鱼,近去茶台旁抬袖一挥,一个浅色缎布的包裹就摆在了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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