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象如此一说,南疆俏笑道“我经不起夸,会不好意思的。”转头看着暒歌“兰为王者香,正好兰花你是一国之君,与你很贴切不是?”
说罢,将手里的那块兰花酥送进了嘴里。
暒歌心中美滋滋的有些激动,郑重其事的架势,说道“纵然坐拥这万顷鸿濛,本君有你,足矣!”
不管南疆唤自己什么,都不会怒。
只要是南疆唤的,都可以。
这滚烫霸气的情话,听得南疆脸红心跳,使得暒歌情不自禁的想……
若无旁人,他当下真的很想吻上南疆那绯红小嘴。
白曼亲眼目睹这幕郎才女貌,情意浓浓,醋意泛上了小脸,幻想自己是南疆,该有多好。
好吧!既然不能说君上,那就说南疆,若然,心里的不痛快没处发泄。
白曼清了清嗓子“咳,南疆,你矜持点啊!”
南疆掖了掖鬓发,不好意思的瞧了瞧在座的每一位“我看时辰也差不多了,我们回宫吧?”
暒歌瞥了一眼白曼,冷道“今日就到此吧!”
阿頔随即起身,拱手道“臣,先行告退。”
“嗯。”
暒歌与南疆相视了一眼,幻为两缕红黄雾气,飞上了虚空。
无象与白曼紧跟其后。
将将现身在彤华宫的大殿,眼尖的白鱼赤乌,齐声道“君上。”语毕,赤乌上前了几步“君上,在您离开一个时辰后,红景来过。”
“可有说是何事?”
“不曾,属下告知红景,君上不在宫中,她便离开了。”
堪堪现身的白曼,狐疑道“红景是何人?”语气中,充满提防意味。
一旁的白鱼接话道“红景是水苏将军的掌上明珠。”
暒歌斜了一眼白鱼“吩咐下去,送些酒后的参汤来。”白鱼领命后,退了出去。
活脱脱一个兀颜丽上身的白曼猜想道“定是爱慕君上的那些莺莺燕燕。”
反观作为暒歌倾心的正宫南疆,倒是一派漫不经心,理她红景还是蓝景,完全没想过要去提防任何。
她相信,品行高洁如兰花的暒歌,是经得起坐怀不乱的诱惑。
见南疆并未因红景之事饶有兴趣,刨根问底的模样,暒歌这才放下心来。
他可不愿与南疆间因一个不相干的人,变得生分了。
“兰花,你叫小娥将参汤送进我寝殿来吧!我想歇会。”南疆说道。
“可是吃醉了?”
“没醉,就是觉得乏了。”
“好,正好我与无象有事要商,你去吧!”
话音一落,白曼近去南疆身边,挽起南疆的手“南疆,我与你一道回寝殿。”说罢,二人一道往寝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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