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殿,皇帝第一次在没有太后的情况下单独议政。
“太平王何在?”,同和帝威严喊道。
“老臣在!”,太平王金福顺闪身而出,跪倒扣头。
“朕命你即刻代领兵马总都督,即刻军三十万,兵发蓟蔡津城口岸,调集津浦吕达萨胡沿海各海防军力,全力将大鸡威士兰的海上舰船阻击在国门之外,不得有误!”。
“老臣得令!”,金福顺应答。
“户部尚书那富安何在?”。
“老臣在!”,户部尚书那富安趋步向前跪倒磕头。
“命你即刻起想方设法筹集纹银一亿两,满足饷银粮草所需!”,同和帝命令道。
“这?”,那富安有些犹豫。
“怎么?有困难?”,同和帝怒视。
“启禀皇上,确实有困难,现在国库空虚,别说一亿两就是一千万两也难以为继,拿不出啊!”,那福安喊冤道。
“来人啊,将那福安推出午门斩首示众!”,同和帝毫不犹豫,一挥手,如同手握风云。
“冤枉啊!”,一声声惨呼喊叫,却没有阻止刽子手的刀斧,片刻之后,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被摆放在大殿之上。
“户部侍郎满东喜何在?”。
“臣在!”,满东喜急忙跪倒磕头。
“你说说,现在国库还有多少现银?”,同和帝威严的问道。
满东喜浑身发抖“启禀皇上,现在国库有现银五亿两,黄金五百万两,全国各处粮草囤积半仓以上,但是,这些现金现银各有预算太后清明别苑预算一亿两,与武瀛、大鸡、威士兰、美坚、火鸡、图鲁斯等各国早年签订的各项赔偿条约每年须赔偿纹银三亿两,宫里宫外皇家猎场及各种消费及各级官员饷银预算一亿两,除此之外,根本没有军费和救济赈灾预算,这些年,朝廷之所以各处敛财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各级官员之所以搜刮民脂民膏也是迫于无奈,整个国家都入不敷出啊,拿什么打啊!”,满东喜急赤白脸大声叫屈。
同和帝皱眉,看着满东喜哧道“真的没有办法?”。
“真的没有办法?”,满东喜一梗脖子。
“来人,推下去斩了!”,同和帝不容置疑。
又是片刻,满东喜的头颅摆放在大殿。
“那兰冲何在?”,同和帝喊道。
“臣在!”,一个英俊潇洒的年轻人快步走向前,跪倒磕头。
“你是太后一党吗?你在香南侯国镇守侯国西疆多年,朝廷削藩听说你不但不反对,面对侯国变故主动弃兵交权,投靠朝廷,十年来倒也对朕衷心有加,虽姓那,但是未见你加入其阵营结党营私,现在朕委任你为户部尚书,你可接受?”,同和帝问道。
“谢主隆恩!臣万死不辞!”,那兰冲再次磕头。
“你有办法筹集军饷?”,同和帝问道。
“启禀皇上,现成的银子就在国库怎可说无银可用?太后的清明别苑根本不需要修建,一亿两白银正可作为军饷;与各国签订的条约都是太后一党丧权辱国,三亿两白银为什么要白白送给他们?这三亿两就不给了,全数作为各地赈灾慰民平息内乱的费用。皇家和各级官员的饷银用度也用不了这么多,可省下三千万两供皇上支配,随时奖励有功官员,可以调动他们的积极性,何乐而不为?如此算来,足够了!”。
同和帝哈哈一笑,道“深得朕心,现在命你即刻走马上任,户部所有事物你全权做主,朕赏你一把尚方宝剑,可行使先斩后奏之权,对那些违抗命令或者阳奉阴违的各级官员,不用通报,不用会审,你可直接杀之,也不用后报!”。
“神主隆恩!臣定不负所托!”,那兰冲退下。
“从即日起,朕七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