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四章 《风骚语录》?(1 / 3)

李水山惊骇道“您是传说中的白衣人?”

他摇摇头,倒下泡好的茶水,无意道“我来自白,归于白。何人称谓我为白衣人?”

李水山也是听闻,望着他抬手丢下一白棋子,他心中骤然想起与丘吉先生下的一盘棋,更是忘了那藏在封藏在一对黑白棋子中的小毛驴。

他笑道“下。”

李水山拿起黑棋子思考许久,望着已经下了一小半的棋局,陷入沉思,他食指与中指夹紧棋子,丝毫看不清横竖的棋盘线,只凭借感觉按在几个白棋子周边,总觉得不对。

白衣人抬手又下一子,话语沉着,“白棋堵住你的心境,如一念,错就错,爽快一点何方?”

李水山脑海一片混乱,再次按下一子。

棋盘乱做一盘,似白雾临空,他抬手停下,似有一个声音回荡在耳中。

这声音不够清晰,当他棋子点在棋面上,一个沧桑之声入耳,似荒古之音,让他脸色大变。

这是看不清面容的人的话语,似在痛恨,警告,还有无尽的杀念,让他原本不再胆小的心境骤然出现裂纹,他手指微颤,白衣人抬起手中的茶杯轻轻示意,但李水山猛地站起,冒出冷汗,随即抱拳一拜,“白衣前辈,我今日有些不适,多谢款待之意。”

白衣人微微一笑,道“小友多注意身体。喝完这茶水再走。”

李水山谢绝了他的好意。

他又说道“静静思考下一步如何下?我等你。”

李水山急忙回道洞穴中,身上冒出冷汗,他轻抚自己的黑长发,已许久未洗澡了。入了藏峰之后,每次都是蓝袍自动帮他清除掉身上的汗水,自从衣袍中的小阵法坏了以后,就无法帮他排除杂秽,身上湿稠难受。

待天色昏暗,他走出洞穴,回头望去那白衣人的地方,无任何人影。

李水山呼一口大气,一个强壮的人影跑了过来,他手中捧着一个陶罐,还有一串果实,到了石头旁,轻放下,笑道“李兄,运气不错,捡拾一些特色牛灵果,爽口甘甜,罐中有醉心的枝叶,等了好几天。”

念北海拍坐下,一脸憨样。

李水山也坐下,谢道“念兄如此劳费,我受宠若惊啊!”

念北海道“李兄与我相识必定有缘,先前在岛上对你言语严密,声色肃白,怕是有些失礼,我虽未有父,但看过不少藏留的书,类《论说》《白首》,虽是破烂古书,有礼仪道统之说,可谓是人与人之间的善意一统。”

李水山拿下一粒黄皮牛灵果,丢在湿润的嘴巴中,咀嚼道“何来古书?”

念北海轻道“散修赠予。”

李水山道“那真是不错,若是可以读懂里面多杂的文字,含义,可以领略一些道理。”

念北海可惜道“古书不错,一书讲到关于人心中的情欲,这对我来说可算是禁言。独修本应紧随父辈不服,责任扛肩,不容出差错。这山海就是自己母亲,爱母亲就是爱山海。可我对于这点还有略有遐想,所以想问问李兄,何为爱?何为情欲?”

这一问问倒了李水山,他也苦笑连连,念北海回笑道“李兄为何苦笑不说话?”

李水山沉默片刻,盯着他明眸道“你任何爱为何物?以你阅读的古书知识和自己的理解说一说。”

念北海挠头道“李兄可知,书中如何说的?”

李水山问他回答,他道“书中道,人以七情六欲为心理诉言与生理需求,那爱便停留于肉体和精神上的交织,两者缺一不可。”

“我领略书中爱的渺小浩宇,宛若两人站在渺茫的大海中,心怀坦然,不畏惧风云;我也看到山中两人酸甜苦涩,素衣粗饭良田美意,贺客登门取走千秋意,那种绝美;我也望闻阔府高楼,瑰丽堂皇之婚,月琴红舟,勾线对心,家眷仆人数千,那种贵族之风,可——何是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