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玩,该罚!
说完,他回了自己的座位,缓缓坐下,脸上仍是云淡风轻波澜不惊的神情。
很快,凤星辰等人围了上来,此时的凤星辰仍然不改那玩世不恭的神色,他撇撇嘴,道“你可别被砸死了,不然,还怎么在我们府上为奴啊。”
和他相比,凤暮寒和凤一帆的话就和缓多了“公主殿下,您没事吧?”
赫云舒笑了笑,道“一场虚惊而已,不碍事的。”
这时,凤婷婷跑了上来,抱住了赫云舒,几乎要哭出来。
刚才那一幕,实在是太吓人了。
那么大的东西掉下来,若是砸中了人,非死即残。
而冯亦鸣远远地站着,看着这一幕,他没有再上前。他的视线在赫云舒的身上徘徊着,确认她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伤到的地方之后,他转过身,低着头回了自己的座位。
宫宴上的人那么多,此刻几乎都是注意着赫云舒的。至于冯亦鸣的落寞,无人看到,也无人注意。
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人,赫云舒轻松的一笑,道“放心吧,不碍事的。”
她淡然的态度让众人放心不少,之后,在赫云舒的提议下,众人回了自己的座位。
此番出了这样的变故,这一支舞自然是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得了凤云歌的话,许悠悠也从地上起身,回了她自己的座位。
眼角的余光里,赫云舒打量着她,也打量着坐在她身旁的那位许大人。
她对这位许大人,还是有一些印象的。
上一次的宴会上,凤长宁对许悠悠下了毒,在毒药的驱使下,许悠悠刺杀赫云舒。而赫云舒证明许悠悠中了毒,若非如此,许家全族人的性命就要赔上。
对于她赫云舒而言,间接让许家免于被责罚不过是阴差阳错,歪打正着,可这恩德,这位许敬宗许大人却是记下了。
他感念于赫云舒的恩德,曾深夜等候她的马车,只为告诉她,她的恩德,许家会记得。
只是,赫云舒不以为意,也没有当真。
此刻,赫云舒打量着许大人的神色,现他的脸色是有些难看的。
看了一眼之后,赫云舒就没有再去注意。
她看得出许悠悠的故意,她也等着看,这位许大人会如何应对。
玻璃灯罩重新挂了上去,并进行了加固,宴会继续进行。
只是,因为刚才这一遭,谁也没了闲适的心思,也没有人再自告奋勇地上前表演。
然而,宫宴是不能草草结束的,还要继续进行下去。
没有人表演,凤云歌就命乐师吹奏乐曲,悠扬的乐曲声多多少少抚慰了人们心中的不安。
可这时,变故再一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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