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然后推举他出来起事,唯有如此,才算是将西疆军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
但此事极为凶险,稍有不慎便是数万条性命。
燕永奇迟疑了:“不行,不能这样做。如今这一切只是猜测,如果我皇叔并没有这个意思,我们这样做了,和反贼何异?所以,此事须得从长计议。”
说着,燕永奇攥紧了手指。虽然他也想尽快查清杀死焦乐乐的凶手,但他并不想有人因此而枉死。“哎呀!”罗达急了,“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从长计议的?如今我们西疆军每个人都在气头上,也正是悲愤的时候,兵法里说了,哀兵必胜。有了这样一支队伍,必定是无
往不胜。到时候胜利了,我们推举您当皇帝还不行吗?”
“罗将军,我绝无此意。”燕永奇正色道。
虽然他知道现在这一切正是彭五最满意的杰作,但他决不允许事态恶化到如此地步。
他想要的,是找出杀害焦乐乐的真凶。
所以,他要拥有查清一切的资本,有和燕凌寒平等对话的可能。
但是,鼓动西疆军真真切切地造反,他绝无此意。
于是,燕永奇坚持。
罗达却急了,一甩袖子道:“罢了,你好好养伤,此事就这么定了。我这便和军中的兄弟们说,一会儿就挂出大旗,喊出口号,不日就要杀进京城,改朝换代!”
说着,罗达大步而出。
燕永奇忙开口叫他,罗达却头也不回地走了。
燕永奇担心万分,忙捂着心口勉强坐起身,可刚刚坐起来便头晕目眩,几乎站不住。
他勉强挪动步子到了门口,刚开门外面的兵士就把他架回来放到了床上,不许他乱动。
到中午十分,外面就已经传来声音。
“杀皇帝,洗冤屈,告慰大将军在天之灵!”
外面,这口号喊得震天响。
燕永奇急坏了,挣扎着要出去。这时候,罗达走进来,手里拿着一面黑旗,迫不及待道:“这旗子原本就是我们西疆军的旗帜,原本是红的,现如今大将军惨死,我们只好改成黑的。日后进攻时,看到这
面旗子便犹如看到大将军,我们西疆军定能无往不胜,想必过不了多久便可直捣京都!”罗达的话说的豪情万丈,燕永奇却听得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