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监狱的操场冲锋时,遭遇了血槌营地卫兵的阻击,他们用手中的穿甲爆裂枪,从拦网后面向着众人射击。
夜幕下的子弹拖着血光流影,直接撕碎了铁网,然后将当其冲的幸存者直接击毙。那人死的很惨,子弹切入他的胸膛后炸开了。他的双臂就像是两只脱困的鸟儿一般飞的无影无踪。整个胸腔呈开放式的破裂,里面盛着绞烂的脏器与稠血。
就连死者身旁的另外两人,也没能幸免!飞溅的弹片,就像是泼出的沙子一般密集的在他们身上留下血窟窿。
一个人被射瞎了眼。
一个人被刮断了颈动脉。
仅仅是一颗子弹就造成两死一伤,而那些卫兵每人已经开出了数枪!无法想象,那密集冲锋的幸存者洪流。就像是狂风暴雨下的麦子,东倒西歪的摇摆着,并倒下!
整片人潮迎着喷吐的子弹动着冲击,血雾在人堆中一团团的迸散开,残肢四溅;哀鸿遍地。
n米宽的操场成了隔绝带,纵是阿炳也不得不催化成毁灭者的姿态,用交叉的双臂护住头颅。举步维艰的前行——他不敢跳跃,因为那样做的话,其身后的幸存者将尸骨无存!
“杀了队伍前面的怪物!拉响警报!快!”血槌卫兵一边阻击着,一边执行危机预案。
阿炳意识到此刻仅仅是攻入营地的开始,就已经有大量的伤亡,他完全低估了对方的火力。
“呜——滴!呜——滴!”
震耳欲聋的防空警报声划破长空,令人紧张的炸响让进攻监狱的幸存者们惊慌起来。放眼望去,前方围拢上来的营地卫兵是越来越多,在黑暗的夜幕中只能看见人影绰绰,而就是这种不可预测的恐惧感,还被那沙沙跑动的脚步声放大了数倍。
虽不知道围了多少人,但肯定是很多很多……
“嘭……轰!”
穿甲爆裂枪的特有枪声,此起彼伏。就在枪阵打响的刹那间,躲在铁网后面的火力防线被火色映的光亮非凡,犹如白昼!
“哇!奥!”攻进操场上的幸存者们成了吃枪子的活靶子,他们出哀嚎的抱头乱窜。失去了先前的汹汹气势。论近身肉搏,他们的能力屈指可数,但面对威力十足的远程枪械,他们则是刀俎鱼肉。
不仅仅是那些幸存者,就连阿炳也被狂轰的攻势打的血肉横飞,若不是他极效自愈的体质,恐怕连渣子都寻不到了。为此阿炳不得不尽可能的稳住身子,等待着敌方火力中断的瞬间,再做突击。
就在局势越不利的时刻。一道银色光辉直接从哨塔内投射到了那些血槌卫兵的身上——是探照灯的光辉!
卫兵一愣,不解营地中的哨塔灯光怎么会照在自己的身上。而下一刻,绯红的子弹链连成串的接踵而至!
“哒哒哒……”红日轻机枪的扫射脆响夹杂进了散弹枪的喷吐雷鸣。
是海子!他挺直身子的在哨塔上驾驭着轻机枪。并将扳机死死扣到了底。
只见子弹射进雪地中,溅射起来的泥花扭曲着连成一线时,血槌营地的卫兵便出痛嚎的倒地不起!像一堵墙般站立的他们,怎么会想到红日轻机枪是以他们为目标扫射?
刹那之间,并肩而站的卫兵就像是被处决的俘虏一样,相序的倒下了,密不透风的防线直接被打开了一个缺口!
阿炳等待的,就是这样的一个时机!
“呃啊!”他狂怒的起冲锋,将身子化成了快斩者的姿态后,就像是一道闪电般的窜进了敌方阵地。他将双爪挥舞的就像是绞刀,手起手落便让那人头与残肢四处横飞。
“开枪!那是什么东西!”远处回过神的卫兵重新将火力点锁定在了海子的身上。
当子弹以成吨的力量射在阿炳的身上时,他直接置换成毁灭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