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搁?”
姚氏冷笑不已。
难怪老爷这么大的火气,原来是在老夫人那里吃了瘪。
那老太太也真是有意思,桓陌看上陌柳的事情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今日一早自己还刻意询问过她的意思,她还笑着打趣了几句。
怎的,一见到儿子就开始挑拨离间了?
这翻脸的速度真够可以的!
桓陈有些心烦。
“父亲,您好歹也问一问事情的经过,婚姻大事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说来说去也得阿陌自己愿意。
他就是一根筋地认定了陌柳,母亲不知劝了多少回都无济于事,您总不能让母亲把阿陌的腿打断吧?”
儿子的话句句在理,桓崧竟不知如何分辩。
桓陈又道“再说了,您整日忙得不见人影,母亲就是想同您说也得先找到人。”
桓崧老脸有些挂不住了“瞧你这话说的,为父什么时候不见人影了?”
桓陈扯了扯嘴角,实在是懒得继续揭父亲的短。
他最近几次休沐都没有见到父亲,这还不能说明问题?
桓崧轻咳了几声缓解了一下尴尬,又道“不管怎么说,陌哥儿的亲事绝不能任由他胡来。
郡公府的公子娶丫鬟为妻,说出去还不笑掉人的大牙!”
姚氏暗暗翻了个白眼。
陌哥儿的生母就是个丫鬟,那个时候怎的也没见你嫌弃?
桓陈道“母亲的话四弟根本听不进去,这事儿还得父亲出面,您毕竟是一家之主嘛。”
桓崧的气势又涨了起来。
“陈哥儿,你亲自跑一趟,去把你四弟带到这里来。”
桓陈才刚骑了一个多时辰的马,虽不至于喊累,也真是懒得动弹。
可一味同父亲对着干,并非明智选择。
“是。”他站起身行了个礼,匆匆走出了正房。
这个时辰,家学那边早已经散学。
因为陌柳的拒绝,桓陌心情十分苦闷,拉着白彦祯在自个儿屋里借酒浇愁。
桓陈还在门外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气。
“阿陌!”他站在门口喊了一声。
桓陌的手一抖,酒水洒在了桌子上。
白彦祯赶紧拉了他一把“别喝了,大表兄找你呢!”
桓陌已经有了三分醉意,乜斜着眼睛看了过去。
“是大哥啊,你不是去军营了么,啥时候回来的?”
桓陈轻斥道“父亲有事儿找你,还不赶紧去醒醒酒换身衣裳。”
桓陌指着自己的鼻子道“父亲找我?他从来都不找我的,大哥是不是听错了?”
桓陈的火气一下子窜了上来。
他三两步走到桌旁,一把将桓陌提了起来。
“我看你清醒得很,就这么去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