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家去守土固疆……”
萧姵最不爱听这样的话,嘴巴立刻撅了起来。
萧思谦怕她翻脸,忙哄道“是为父说错话了……凭我家姵儿的本事,将来定能做个大将军……”
萧姵暗暗好笑。
这是把自己当小屁孩儿哄?
只希望父亲将来不要后悔!
※※※※
花家的马车上又是另一番景象。
虽然亲眼见到了那件撕扯得不像样子的官服,也见到了萧思谦脸上的伤,花轻寒依旧不敢相信父亲居然会和人动手,而且那人还是定国公。
还有,自幼父亲就教他做一名谦谦君子,可他老人家方才在府衙里的表现……
花轻寒斟酌了一番,这才道“父亲,您和萧叔叔是自幼的交情,怎的还动起手来?”
花侯笑道“这你就不懂了,正因为是自幼的交情,为父才愿意和他动手。若不是看在几十年的情面上,哪个愿意理他?!”
见儿子还想继续劝说,花侯大手一挥“不说这些了,为父一晚上不归家,你娘急坏了吧?”
花轻寒嗫嚅道“我……我怕娘着急,所以昨晚没有把这事儿告诉她和晓寒……”
“你……”花侯被气笑了。
培养出这么老实乖顺的儿子,他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妻子啥情况都不知晓,自己昨晚的苦不是白吃了么?
花轻寒不明就里,补充道“但我来接您之前,已经让大管家去把消息告诉娘了。”
“哎呦……我的好儿子!”花侯捶胸顿足“既然不知道消息的时候都选择瞒着你娘,那你继续瞒着不就好了?
若你娘知晓我被人送进了府衙,她还不定怎么想呢!
这一次你真是害死你老爹了!”
父子二人回到侯府,果然花夫人劈头就问“花邕,你一把年纪不学好,昨晚干啥坏事去了,竟在府衙里被人关了一整夜!”
花侯双手合十“冤枉啊夫人,为夫活了快五十年,从来都不做坏事。”
花夫人嗤笑道“那你一整晚不回家,是去府衙找刘知府聊天么?”
花侯只好把昨日和萧思谦打架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啥?你把国公爷给打了?”
花夫人和花晓寒都惊呆了。
花侯道“你们怎的都不信呢?萧伯年的武功不错,可他的酒量太差。
只不过喝了一坛多一点,他就连站都站不稳了,可不就净等着挨揍了?
我虽然没有练过,对付一个醉鬼还是绰绰有余的。”
花夫人白了他一眼“你就吹吧!若真是如此,你去府衙做甚?莫非是打人之后良心发现,打算去做几天牢赎罪?”
“夫人——”花侯拉起花夫人的手“我们那是怕丢人,不好公开表露身份。
再说那个时候天色很晚,坊市都关了,万一遇到巡城的官差,事情不就越闹越大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