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蹲到她面前,郝校笑着说,“小时候我爸就夸我嗓子好,可我一直都不相信。我给你唱歌吧?你听听他是不是一直在骗我。”
说着就要起嗓,简单抓起茶几上的一个橘子二话不说塞进他嘴里。
“我不想听。”
郝校拿下嘴巴里的橘子,这要在平时,他肯定上去就给她一撇子。
可现在她心情不好,他忍了。
“那我给你学大象走路?我上小学的时候学习大象走路得过一等奖。”看简单一脸疲惫的盯着他,他百折不挠,“看来你不喜欢看我表演节目,那不然……讲个笑话?”
“嗯就讲个笑话吧。”他自问自答的点点头,觉得自己的注意好极了。
简单的笑点出了名的低,这一点这一段时间和她打游戏郝校已经领教过了。
明明很平常的桥段,人家笑一声也就过去了。到了简单就好像变成了哮喘的驴,怎么都停不下来。
“话说啊,从前有一只狗,”他沉静下来看她,目光灼灼深情。
可不过三秒。
噗……哈哈哈哈哈哈。
还没开始讲,他自己把自己逗的笑个不停,坐到简单对面前俯后仰的。
简单听到他那句一只狗就有点受不了,被他这么一引导,噗笑出了声音,大长腿一伸踹了他屁股一脚,“你怎么这么讨厌啊!就不能让我一个人伤感一会嘛!”
“哎呀,”郝校坐直了身体,“伤感什么呀?多大的事情啊?再不济那是你爸,我觉得他对你温柔多了。你是没看到我爸,艾玛,我都难以启齿。”
简单半拉眼珠子看他,“怎么?你爸比我爸还凶?”
“这么说吧,我家那位老头对我的暴力指数,绝对可以分分钟秒杀简叔叔。”
简单有些唏嘘,难以想象,“那你能这么安全的长大还真是不容易。”
“那可不是,还好我们家和严风家世代交好,迟爷爷没事就帮我说话,不然早就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