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马,会让一些人不舒服但是也会让一些人认为张远的关系跟薛仁之前不像之前那样是纯粹的上下级关系,二人逐渐趋于对等。
这就是一种能够让刘彻放心的信号。
结果张远的话让薛仁有些懵。
你教我啥了?
你除了揍我,虐待我还做了其他的事情?
“太学令为何这么说啊,末将当真有些不清楚。”
我夸你,你自己都不知道夸你啥,这人这么憨的么。
“骑马进入太学是你的主意,还是吾丘寿王的主意?”
张远也有些不确定,薛仁这个智商还真的可能想不到这个层面上来。
薛仁这才知道张远夸他啥,笑嘻嘻的拍了拍胸前的胸大肌。
“自然是末将的主意,吾丘寿王这鳖孙假借您的名义,末将怎么听这种人的话。”
吾丘寿王在一边听薛仁骂自己,脸色通红。
他耶耶的,之前你怎么不这么说!
“这件事做的不错,吾丘寿王没有想到的东西,你却能够想到,我很满意。”
得到确认之后,张远又换成了慈父的眼光,还摸了摸薛仁的脑袋。
薛仁一阵无语,这年头单纯的为了装笔都成了好事么。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因为薛仁的纨绔行为夸奖他,虽然张远的眼神跟动作让薛仁有些不知所措,但是还是承受了下来。
张远也不知道薛仁的动机是什么,这件事情往好的方向总归是让人满意的。
夸奖了薛仁一番,张远换了一副臭脸看着吾丘寿王。
吾丘寿王是真的不理解。
薛仁之前也就在张远下面干了半年时间,可是自己可是跟着太学令两年了啊。
而且薛仁还是前任,自己还是现任,接下来还不知道要跟着张远混多久。
按照相处时间来算,自己应该是太学令比较亲近的人了吧。
不是说陪伴是最美好的告白么....
吾丘寿王现在的心情就是一个委屈的小姑娘心情。
不过也就是他没有看透借三千大军这件事情背后有多么凶险。
要是看透了,估计害怕还来不及,怎么会有其他的想法。
“现在那些学子们都在广场上躺着的是吧?”
“对,下官此行就是来找太学令,您看怎么处置这些学子,他们身体可有些不便,很多人都丧失了行动能力,那些羽林军下手实在是太凶残了。”
薛仁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他也是才发觉挨打的人都是使笔杆子的,而他们这些羽林军是使枪杆子的。
这种程度的惩治,对当兵的来说算不得什么,可是那些儒生的屁股估计一二十年都没有挨过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