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吾丘寿王身边,张远拍了拍吾丘寿王的肩膀,众人才发现张远。
“太学令?”
“太学令怎么回来了?”
“太学令怎么凭空出现在了这里,我刚刚这么长时间怎么没有发现!”
“偏殿着火,扬言要所有学子滚蛋,犯下这么大的罪过,陛下都能够原谅他?”
“我怎么感觉自己是在做梦!”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谁能够跟我解释一下!”
最开始张远没来的时候,这些人议论根本没注意自己的音量,甚至很多话就是说给吾丘寿王听的。
可是当张远站在这里,就连五经博士议论之时都下意识地压低了音量。
张远回头扫了一眼,后面几百号人迅速安静了下来,心里面有鬼的,甚至在颤抖。
吾丘寿王感觉到众人的差别待遇,心中才觉得这才是张远想要的结果。
他要的就是形成一股威慑力,让所有的人心中有敬畏,甚至达到噤若寒蝉的程度。
官吏讲师们不议论了,张远就往前走了几步。
近一些才好看看这些考生们的惨像。
听到连绵不绝的惨叫声,张远从心底生出了一种接近于病态的快感。
跟老子作对,就是这个下场。
“听说有些人觉得我不会回来了是么?”
张远说话的声音很轻,不过有几十个小吏齐声将张远的话传到了每个学子的耳中。
趴在案桌上的还有地上的学子们,勉强抬起头颅,映入眼帘的就是张远那副人畜无害的笑脸。
很奇怪,惨叫声没了。
广场上安静的一批,医工们也感觉到了气氛开始凝滞,也不敢继续手上的动作。
“现在看到我安然无事,你们是不是很失望?”
连着两个问题,下面没有人敢接话了。
“陛下怎么就对我这么好呢,你们看看,我张远在你们心中算是穷凶极恶之徒了吧。
怎么我去了一趟建章宫就没事呢?
我也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我觉得在场肯定有清楚的。
李御史你说是吧?”
让所有人都集结起来,这三名御史自然也没有例外。
李御史猛然被张远点了一下名,心里面咯噔了一下。
不过没敢张口。
张远会放过这个在背地里使坏的家伙么?
肯定是不会的。
但张远拿他也没有办法,这御史也不归他管啊。
不过让他丢丢脸面还是可以做到的。
“李御史,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么?
我回来太学之后,就听闻你在太学门口发表了对我张远的看法。
回想起来,李御史的那番言论真的是令人目眩振聋发聩。”
到这关头了,躲肯定是躲不过去的,李御史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太学令切莫听信小人谗言。”
“哦?是有人故意挑拨?
太学丞这可是你跟我说的,难道你是在挑拨我与李御史之间的关系?”
吾丘寿王头皮一阵发麻,他说了个屁啊。
他闲着没事去招惹一名御史干嘛。
其实张远也是在这短短一个时辰的等待时间中才知晓的。
“太学令,并非是下官挑拨。
李御史确实说过大汉其他卿大夫绝对不会有跟太学令一样的人。
至于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下官就不知道了。”
“太学令您听我解释,下官的意思是说您特立独行,不对,您在教育方面很有见解。
对就是这样,大汉其他卿大夫没有一个人在教育方面能够有太学令这样的水平。”
“噢,原来李御史是这个意思啊。
我还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