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貌似跟自己穿越而来之前的那个地方有些相似了。
而且张远知道若是没有自己存在,大汉在接下来几十年百姓有多么的苦,虽然百姓们过得不是人过的日子,但是政权却无比的牢固。
刘彻将整个民族给凝聚起来了。
他现在好像就开始要着手凝聚起整个民族的力量。
首先他要做的便是激起大汉所有百姓的民族感,包括但不限于民族自豪感。
越往深处想,张远越觉得头皮有些发麻,不过这样做是好是坏,根本没有办法去分辨。
张远只能够全力协助刘彻,没有别的路可走。
“将还在太学的学子以及落下闳召到前殿。”
揉了揉有些头疼的脑袋,张远才想起来百姓们都说拜将台都开始搭了,那自己这一边也得立马赶上进度。
“下官这就去!”
吾丘寿王身陷在一个伟大无比的计划当中,整个人的工作积极性都要比往日高上不少。
之前是张远完全做一个甩手掌柜,他没有办法只能把太学的责任全部担在自己身上,可是现在不同了,这可是要对匈奴宣战的重大事情。
杀匈奴人是每个大汉人的梦想,吾丘寿王能够上战场的机会不大,可是以这种方式参与进去,要比杀一两个匈奴人的快感更强。
吾丘寿王一个崇尚自由的赋人亦是如此,那些普通的老百姓就更容易被刘彻所调动了。
没多长时间,张远就从前殿见到了落下闳还有几百名不知所谓的太学学子。
“太学令今日又想干什么?”
“这才几日不到,难道又要对我们太学学子下手?”
“那些被赶出太学的新生可真惨啊,现在都还在杜县内的客栈中养伤。”
“对,昨日我去看过我的一个同乡,那伤势,屁股上面的肉跟皮都分开了。”
“哎呀呀,你可别说了,我们今日不会也受罚吧?”
“受罚可以,但是要赶我们离开太学那可真的就难受了。
早先第一批入学的学子,现在都已经分配了官职,我们也要不了多久就能够毕业,现在离开太学,跟前途尽毁也没有什么差别。”
“哎,别说了,太学令来了,还是看看太学令怎么说吧。
不管如何,我们也没有犯过错,那些学子被赶出去是因为自己造孽。
我们每日在太学内兢兢业业的学习,也从未犯过太学的规矩,想来太学令是找我们来说些别的事情。”
“嗯嗯,大家先安静下来看太学令怎么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