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无论是什么事,我都会帮你的。”
“嗯,我知道的,而且这话你都不知道说多少遍了。”
桑妮微歪着头,眼睛眯成月牙,唇角轻启时,忽然有一道义正言辞的声音从床尾处传来。
“大姐头,窝能证明,橱柜里的巧克力奶酪蛋糕就是老大偷吃的!”
“……”
“……”
莫德和桑妮沉默看着睡到一半忽然起身说着梦话的贝利。
这小东西真就在一个梦里绕不出来了是吧?
“噗嗵。”
刚说完梦话的贝利,又是直挺挺躺了下去。
莫德无奈道“今晚贝利这家伙……是真的喝多了。”
“可能是因为太久没见到我,所以才这么高兴吧。”
桑妮一边认真说着,一边自顾自的点头赞同。
“不可能,绝不可能!”
贝利又是忽然挺尸,摆出尔康手,醉醺醺的小脸上,是颇为严肃的表情。
桑妮望向贝利的目光,产生了些许变化。
“噗嗵。”
刚说完梦话的贝利,又是干脆的直挺挺躺下去。
桑妮走过去,故技重施撑开贝利的眼皮,低着头仔细检查着。
她严重怀疑。
贝利这样黑她,可能真的在装睡。
翌日。
桑妮睁开眼睛,只觉得脑袋有些沉重。
抬眼一看,只见某只鼬趴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从另一侧伸出来的脚丫,正好悬在了鼻翼前。
“……”
桑妮眼皮跳了跳。
没有兴趣去知道贝利这家伙是怎么从床底下翻到这里来的,她直起上半身,将贝利提起来。
半个小时后。
贝利蹲在洗漱台上,目光呆滞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准确来说,是在看自己脑袋上叠罗汉似的肿包。
“老大,这真的是窝昨晚喝醉后不小心摔出来的吗?”
贝利偏头,用一种充满求知欲的目光,紧紧盯着正在刷牙的莫德。
“千真万确。”
莫德面不改色道。
贝利闻言,顿时陷入沉思中。
似乎是在思考,要怎样的摔法,才能摔出这样的伤势。
洗漱完后,莫德去了餐厅。
得知桑妮今早就要离开的贾雅,很早就起来准备早餐,为桑妮送行。
不过桑妮吃得不多,反而是同行的革命军们吃得狼吞虎咽。
他们好像不经常吃到这么丰盛美味的早餐。
吃饱喝足之后,革命军们回到舰船上,半信半疑等待着莫德送来那些赠予他们的武器装备。
本来他们昨天就要开始搬运的,但莫德跟他们说,搬运是小事,既不费劲,也不费时。
见莫德这样说,革命军们也不好坚持。
现在,回到舰船准备离开的他们,只能在这里等莫德将武器装备搬运过来。
然后——
正在甲板上等待的革命军众人,就看到了从天边飞来的万千把利刃。
密密麻麻,犹如蝗虫群遮天蔽日。
而在成片的利刃之上,勉强可以看到莫德的贾雅的身影。
竟是在高空之上御刃而行。
“……”
“!!!”
革命军们满脸震撼看着这一幕,说不出半句话来。
在他们的注视之下,万千把利刃又像是南归的大雁一般,整齐有序的从空中落在甲板上,自主堆叠起来。
偌大的甲板上,顿时安静得只剩下利刃撞击时的锵鸣声。
“厉害啊。”
萨博抬手压着帽檐,目光如炬看着不停落下来的利刃。
未曾亲眼见过这万千利刃能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