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克达尔思索。

如果是改变空气密度的话，向下的确是能变成重力，压缩的话，貌似也能成为空气盾。

但是，这和“种树”二字有什么关系？

不过，此时沦为阶下囚，也由不得他多想了。

牧野：“克洛克达尔，你输了！”

克洛克达尔面色难看，“没错，是我输了。按照你的规矩，我同意签署《海贼法典》，并且承诺退出阿拉巴斯坦王国！”

有句话说得好，最了解你的往往是你的敌人。

同为七武海，克洛克达尔可以说是所有人中，最富有智慧和谋略的人。

他对牧野的研究不可谓不深！

克洛克达尔知道，牧野在打败海贼之后，一般不会第一时间杀掉海贼，而是会让海贼们签署《海贼法典》。

用牧野在某次采访中说过的话叫做——不教而诛谓之虐！

但是。

一旦签署《海贼法典》后，若是再违背法典的核心原则，牧野就会找上门来，然后将之诛杀。

这已经成为人尽皆知的准则了！

牧野虽然被称之为“海贼公敌”，但目前为止，原则性问题倒也没有违背过。

这一点，克洛克达尔作为敌人，都有些佩服。

不过，就算侥幸苟性命，克洛克达尔依旧面若死灰！

这一次失败，他数年的谋划直接付诸流水，挑战白胡子的希望，更是成为了梦幻泡影。

一步错步步错啊！

克洛克达尔也没有想到，牧野的实力竟然会这么强。

要知道，这里可是......沙漠啊，就算是如此，他依旧一败涂地！

看到克洛克达尔灰败的脸色，牧野笑了笑，直接拿出了羊皮卷。

克洛克达尔二话不说，当即在羊皮卷上按下血手印。

契约成。

一时血光冲霄而起，众人再次感觉天空那个罗网严密了数分。

克洛克达尔眼皮狂跳。

契约完成的刹那，他就完洞悉了羊皮卷所承载的《海贼法典·修订版》原文，以及羊皮卷拥有的一系列功效。

最显著也最赫赫有名的，也就是所谓的“红名”之能！

这一点，克洛克达尔早在报纸上已经知晓。

这也是牧野的......能力？

思索了一番之后，克洛克达尔再次对牧野所谓的“种树果实”产生了怀疑。

实在是太不符合常理了！

恶魔果实的能力千奇百怪，但基本上都有迹可循。

譬如，他吃下的沙沙果实，一切能力都和沙子的特性有关。

哪怕是沙化、侵蚀、吸水，都是沙子的某种特性之一。

就算是牧野的屏障、重力，都是因为空气密度改变而引起的，但这和《海贼法典》羊皮卷，所拥有的能力风牛马不相及。

难道......牧野吃下了两颗恶魔果实？

想到这个答案的瞬间，克洛克达尔又感觉不太可能。

定律若是能打破，那就不叫定律了。

他纵横大海这么久，还从没听过说，有谁吃下过两颗恶魔果实。

有人猜测，恶魔果实中寄居着一个恶魔，就获得恶魔的认可。

对于这个，克洛克达尔是比较认同的，因为恶魔果实还要一个被称之为“觉醒”的更高层次。

克洛克达尔：“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签下法典之后，多年的辛苦谋划付诸流水，克洛克达尔感觉意兴阑珊，再也不想再待在这个伤心之地了。

牧野：“暂时还不能。”

克洛克达尔双眼陡然一眯，一股危险的气息顿时扑面而来。

“你想毁诺？”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