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子,她舍不得打碎了,找了一圈也没找到烧火棍,她不知道,就不下厨房的张凤英已经把烧火棍混着普通的柴禾丢进灶膛里,早就烧成灰了。
“早上说的啊,我说要杀母鸡,您说母鸡还要下蛋,言外之意就是杀公鸡了?”江小团揣着明白装糊涂,笑得只见牙不见眼,“奶奶,我可是按着您说的做了。”
江老太太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指着江小团,好一会儿没说出话来,好不容易缓过口气来,呼天抢地的哭喊着,“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养出了你这么个蠢货,好好的大公鸡就让你给糟践了,我不让你杀母鸡,更没让你杀公鸡啊,那可是留着过年给文远吃的。”
家里的好吃的好喝的都给了读书的江文远,美其名曰是补身体,可在江小团看来,江文远就是个榆木疙瘩,补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两个月不见,不知道他又胖了没?
江小团既然选择了装傻,就不会硬钢,而是委屈扒的说道“那奶奶您也没说不让杀啊,我以为能杀呢。这下咋办?鸡脑袋也接不回去了。”
江老太太眼冒金星,此时也出来看热闹的江文华看见了正被拔毛的大公鸡,开心的拍着手欢呼,“哦哦,有鸡吃了,我可要吃鸡腿。”
“吃你个头,就知道吃的蠢货。”江老太太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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