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文出现的一切人名、地名、宗教、团体等均与实际无关,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如果那个何宏光真的像你说的那么神奇,为什么他不从一开始就展现实力直接碾压宫本浪人?轻松获得胜利有什么不好的?”望着宫本浪人走上舞台的背影,外国语国际高中的乒乓球队长普尔始终不相信,也不愿相信之前朴承勋和他说过的那套理论。
“队长,不知道你小时候有没有过这种情况。”朴承勋坐在椅子上悠悠地说道,“就是喜欢一个玩具,非要把它拆开,看看里面的构造和原理。”
听朴承勋这么一说,普尔倒是想起来小时候,自己总喜欢翻弄家里几个装着茶叶的罐子,曾经为了查明这些茶叶的区别和香气的出处,顽皮的普尔特意打碎了几个罐子仔细研究和品尝,那种苦涩的感觉至今令他难以忘怀,“那,那有怎么样?”普尔一阵紧张,好像自己的心事也被朴承勋洞悉一样。
“现在的何宏光,就和那些拆开玩具的小孩子一样,你难道忘记光华中学队内选拔公开赛时的场景了吗?何宏光那小子不断压制着对手,戏弄着对手,并且不断学习对手的招式,最终将对手逼到绝境。”在朴承勋的话语中,何宏光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反派,何宏光好像一个露出诡异笑容的小孩子不断拆卸和损毁着手中的玩具,“不过,用句公平公正的话来说,这其实不算折磨,只能说是一种学习,何宏光就好像正在成长中的孩子,对任何新鲜和未知的事物都充满着好奇,不断的吸取经验不断的汲取精华,他的未来真的是不可限量。不过”说到这里,朴承勋欲言又止,似乎也在是让普尔有个缓冲的过程,让他能有个能接受一切的心理准备时间。
普尔吞咽了一口口水,他的眼前也出现了同一副场景,普尔摇了摇头也不希望自己的好友受尽折磨,“你的意思是?”
“嗯,就和你想的一样,一旦何宏光,无法再从对手上学到任何技巧和其他东西,或者说,对手也没有任何新的绝技向他施展,那就是比赛结束的时刻。”朴承勋冲着普尔抛了抛媚眼,而此时的普尔早已容颜更变。
球场上,受到谭教练赐字的影响,宫本浪人好像换了个人一样,他的气势与之前完不同。
我之前太过刚硬了,是吗?宫本浪人不断回顾着这一局的每一次击球,的确,每一击他都试图使出力,希望可以解决眼前这个麻烦的对手。阴阳结合,以柔克刚,动静一体,意活形止,或许真的应该好好重新审视一下自己。
想到这里,宫本浪人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他不断调整自己的身体,回想起二天一流中那些对身体的要求,头部既不刻意太高也不过于压低,位置与脖颈处于同一水平,不偏左也不偏右,面部没有任何表情,额不高,眉不皱。眼睛微闭,目光坚毅沉稳。表情平静,鼻梁挺直,下颌略向前伸。颈部与背部笔直挺立。将力最凝聚于颈背,将肩部以下视为一个整体。两肩放松下垂,背部保持挺直,臀部收紧。把力量集中在腿的下部,从膝盖传入直到足尖。腹部收紧,腰不弯曲。双臂自然下垂,舒展放松,右手紧握球拍两者紧密结合视为整体,将其与身体融为一体。
宫本浪人觉得此时的身心无比轻松,他看着眼前的何宏光微微一笑,“准备好了吗?小孩子。”
“开始吧,浪人君。”何宏光双腿岔开,脚后跟微微离地,双腿微微屈膝,腿部肌肉紧绷,他俯下身眼睛一直盯着宫本浪人带面部依然带着微笑,连追三分的何宏光并没有一丝骄傲和自大,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个对手,异常的难缠,只要自己稍有松懈,可能比分又会有天翻地覆的变化。
宫本浪人将乒乓球高高抛起,这一次他高举右手并不是举过头顶的直接劈球,而是采用右臂由左向右倾斜式切球,这一球与之前的顺劈球不同,这一次的斜切球,球速慢了很多,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