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文出现的一切人名、地名、宗教、团体等均与实际无关,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叫马千士,至于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母亲曾经偷偷和我说过,她说“千士”是“前世”的谐音,说她和我的父亲今生能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因此在生我的时候,就用了“千士”这个谐音,这是个非常浪漫的说法,我曾经一度信以为真。
有一日当我怀着同样的疑问问我父亲的时候,他则一脸严肃的说“小孩子家家懂得什么。”其实,无论什么时候,自打我记事起,我的父亲似乎就没有露出过笑脸,他是个老学究,在我的印象中,他总是那么的刻板带着没有音调和有些冰冷话语对我说“没事读书去。”
后来无意间,我在一本辞典中发现了一个折页,上面记录着这样一句话“千士诺诺,不如一士谔谔。”在上面“千士”两个字被画上了红圈,我想大概这才是我名字真正的由来。
这句话是出自司马迁《史记商君列传》中的一段话千人之诺诺,不如一士之谔谔。谔谔之言,就是谏言、纳言、真言。讲谔谔之言难,听谔谔之言更难。
意思是说有许多人说恭维、奉承的话,不如有一人讲真话,直言不讳。
但年幼的我本以为这是一句好话,因为大家都一样,为什么我要选择不一样呢?大家都这么做,我又为什么不这么做呢?人类本就是群居生活的动物,只有群居才能体会到爱,体会到温暖。
9岁那年的某一天,似乎天气很好,也可能阴天甚至可能下着小雨?我已经记不得了,我只知道我在回家的路上都能听到叫喊声和吵杂声,还有玻璃的碎裂声和摔东西的声音。然后,我就看到了离家出走的母亲,或者说我躲在角落中看着她远去,不知为什么,我没有勇气和她正面相见,或许是因为她的眼泪,或许是因为她的憔悴,但我也并不知道那天就是最后一次相见。
后来,我就被接到了爷爷奶奶那居住,因为他说不知为什么看着我的脸总能让他想起那个让他火冒三丈的女人。而两位老人家在谈论我母亲的时候也是在说“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我无法反驳,自打我住下来后,那里就再也没有过笑容。
再后来,我从两位老人的口中得知,其实“千士”这个名字是他在嘲讽他自己,也是一种警示,因为他就是那个一士,勇于说话,尤其是勇于说真话,说那些领导不爱听也不想听的大实话,所有的同事都敬而远之对他退避三舍。也因为如此,他的仕途总是充满坎坷和波折,升迁无望加薪无果,他只是觉得自己怀才不遇,空有一身抱负无法抒发。或许之前那个女人爱上的也是他的才华和忧郁,只是最终不欢而散,仅此而已。
所谓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据说难以驯服的千里马也不会受到伯乐的喜欢,但是磐石一辈子也不能磨平,也只能如此固执下去。
于是趁着他们讨厌我之前,我也离开了那个家,或许这样能帮他们省去了负担,或许可以让他们重获笑容,至于我的未来,没有考虑过。
就当我还在考虑明天如何度过的时候,我见到了那个被一群初中混混勒索的“怪人”霍雷。对,没错,就是那个总爱搞些小发明小创造小动作然后最后变得一团糟,从来不会安分守己的怪人。
你是说我伸张正义吗?或者多管闲事吗?或许吧,至少在我面前,当时的我不希望还有看起来比我更不幸的家伙吧?
救下那小子后,我记得之后他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休想让我觉得欠了你人情,因为我未来是要成为称霸国的人,而且就算没有你我也能收拾得了他们。”
称霸国?好大的口气,连眼前的人都解决不掉,何谈称霸?怎么收拾?难道是靠你那些破烂发明吗?虽然我不知道他究竟在发明着什么,但是这种死狗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和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