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亲戚,我姐是你亲妈,我对你能有二心?但这件案子我确实很棘手,目前可以确定,袁彪就是凶手,但抓不到他,我能怎么办,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袁彪虽然逃了,可陈青不还在江南吗?”
“你让我抓陈青?理由呢?”
“袁彪是陈青的结拜兄弟,就凭这一点,舅舅就完全可以下令抓捕陈青了。”候玉杰说。
“玉杰,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照你这样说,那是不是只要和袁彪有关系的人,我都要抓起来?再说谁能证明陈青和袁彪是结拜兄弟?说到这事,我还想问问你们,你们听谁说袁彪是陈青的结拜义兄?”殷元奎问。
“何家何毅晨,他的话,不会有假。”
殷元奎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候玉杰,末了又说“如果必要的时候,他会出庭作证吗?”
“……”候玉杰托了下眼镜,殷元奎摆明是在给他出难题啊,不过候玉杰也算看出来了,殷元奎分明是不想严查这件案子。
候玉杰苦笑几声,没有再说什么。不久,他就离开了,从楼上下来,候玉杰狭长的双眼闪过一丝阴冷的味道,自言自语道“老舅,关键时刻捅候家刀子,可不是明智之举啊。”
候玉杰碰了壁,心里很不好,路上经过一家酒吧的时候,索性去酒吧喝闷酒。
时间不大,手机响了,拿起来看到是陈优优打来的电话,候玉杰便问“什么事?”
“候少心情不好?”陈优优听到候玉杰语气不对,便试探性地问。
候玉杰端起酒杯灌了口酒,“我在夜酒吧,过来再说。”然后就挂掉了电话。
大概半小时左右,穿着十分清凉的陈优优推开包厢门进来了,一条黑色包臀连衣裙将饱满的身体展现得淋漓尽致,候玉杰眼前一亮,很快嘴角上扬,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