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在还我的情?”九霄有些不敢相信有一天能够这样抱着伶华茵,他生怕这只是一场交换。
伶华茵道:“这是我心甘情愿的。”
九霄心中悸动不已,深深吻住伶华茵。
纵是一时情动欢愉,但堕入魔道的过程相当痛苦,有如脱胎换骨,练功练到顶层而走火入魔,伶华茵额头上、脸上皆布满细密汗珠,比之霖歌在她脑中种下魔蛊还要痛上百倍,但她硬是咬着牙没有叫出声。九霄一手将她按在怀中,将魔气渡入她体内,轻吻着她肌肤。
伶华茵双手托起九霄的脸,摩挲他的唇,九霄呼吸紧促起来,腹下更为火热。伶华茵的腰被大力托了起来,全身有如被撕裂般,疼痛感一下便到达极致,只觉眼前昏花,陷入半昏迷状态。
窗外已是明月高悬,杜晔有要事要向九霄汇报,但被门口的侍卫给堵住了。
“我有要紧事要跟主上汇报,烦请通报一声。”
殿外的守卫说:“杜晔大人有什么要紧事也等明日再说吧。”
杜晔看他们愣是不肯进去通报,便问:“莫不是主上闭关出了什么事?”
“什么事都没有,杜晔大人请回吧。主上已经吩咐过,今夜谁也不能来打扰。”
杜晔被拒之门外,只好先行回去。
回到将军殿,他看到自己房间的灯竟然亮着,连忙进去看,发现地上扔着两只靴子,而夜煞居然悠哉悠哉地躺在自己床上,他脸瞬间绿了。
“夜煞王这么晚了不回自己曲空山,到我这做什么?”
夜煞本等得太久打起瞌睡,看到杜晔回来,打了鸡血似的,精神倍儿好,翘着个二郎腿,幸灾乐祸道:“梵天将军吃了闭门羹了吧?”
“主上正在办要紧之事,你现在去,主上当然不肯见你了。”
杜晔疑惑道:“什么要紧之事?比苏慕给主上下了战书还要紧?”
夜煞答道:“就算是苏慕现在攻进幽冥界了,也还是主上的事更要紧些。”
夜煞这么一说,杜晔更疑惑了,问道:“到底是什么事?”
杜晔一根筋就算了,脑子似乎也不太好使,夜煞白了他一眼,说:“你还真是只会打仗啊,怎么这点情趣都没有?男人和女人的那点事懂不懂?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你说能是什么要紧事?”
杜晔先是诧异,然后脸上表情变化莫测,又似乎想到什么不能言语的画面,脸突然红了起来。
夜煞看他那丰富的表情,斜靠在床上,似笑非笑。
杜晔看向夜煞,问了一句:“办这要紧事要多久?”
“额……”夜煞被他这一问也问愣了,想了想偷笑道:“我又没见识过,不过像主上这么厉害的魔,想必——也要很久很久吧。”
“那看来今晚是没办法见到主上了。”杜晔沉思道。
“嗯哼。”夜煞挑了挑眉。
杜晔看向夜煞,皱了皱眉,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房间里还有个不速之客。
“你为什么在这?回你的曲空山去,我要睡觉了。”
夜煞赖着不走,说道:“我也要在这睡,风无涯都睡过了,我都没睡过呢!”
“他睡这里是情有可原,他是伤者,我得给他治伤。”
“伤者就能睡你的床了?那我也受伤了,哎上次苏慕打伤的,你看这里这里,你也来给本王治治。”夜煞边说着边脱衣服,那脱衣速度之快令人汗颜。
杜晔霎时一脸黑线,“夜煞王怕是忘了自己是魔了。”
“本王受的是内伤,现在这里还疼呢!”夜煞揉着心口故作娇弱状。
本来夜煞皮肤就白皙,被这样揉来揉去,像被蹂躏过一番,殷红一片。而且夜煞还挂着一副比女人还要千娇百媚的笑容,简直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确切的说是一只期待被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