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衡利弊之后,开口说,“帕奇,去找帕奇……去找大胡子医生,我的女儿在他手上,他要我杀了你。”
“那你能为我保守这个秘密吗?”伍德问“永远保守这个秘密?”
巴克问“你说的是哪个秘密?”
伍德“我不是椿风镇人,我说的就是这个秘密。”
枪口,从未离开老巴克的眉心。
“当然!当然可以!只要你能信守承诺!只要你……让我和我的女儿团聚,我不要你家的荣华富贵,只想安安静静地生活。”
伍德扳开了火帽,吹得引线发红冒烟。
“那好,我再问你一遍,谁想杀我?”
老巴克“帕奇!”
伍德“是诊疗院里的帕奇,和我走得最近的,给我烟草和吗啡的那个帕奇?”
老巴克“没错!”
伍德说“你往左边去,大门的位置,离酒桶远一点,我要打断你的手铐。”
巴克疑惑“你没有钥匙?”
伍德“我的姐姐从来没想让你这个杀人凶手活着出去。”
老巴克欣喜若狂,应声站了起来,约有两米高,骨架魁梧,体态却干瘦如柴。这老家伙一直蜷在角落里作柔弱之态,或许真的有人认为他已经日暮西山,再无杀人之力了。
“是这边?”老巴克摸到了铁栅栏旁。
“对,是这边!再过去一点!”伍德喝道“走远一点。”
老巴克问“还要远吗?我要走出门了!”
伍德说“背过身去,我怕打断你的手!把镣铐拉直了!”
巴克说“行!好女婿!”
砰——
老巴克的脑袋开了花,身子成了一滩泥。
达里欧使劲吹着口琴,脸上都是责怪的意思。
“我没有女儿。真的。”伍德掏出提审书,往达里欧眼前晃“他也没有女儿,只有个独子,上山当了土匪,从头到尾,他只有那一个老板,一个叫帕奇的老板,真的是真的。”
“我想。”伍德拍着达里欧的肩,“这个土匪,你应该认识,因为你也是土匪,吹口琴当暗号的土匪。”
哐当——
达里欧手里的口琴落地,红毛老哥满眼无辜,用小少爷的话作答。
“少爷,这假设不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