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流口水,偷偷去窥探澡堂,我想那是最不可能成为爱人的做法,反而是最有可能成为罪犯的做法。
总以为自己是聪慧过人的,是有机可乘的,是可以偷懒走捷径到达终点的,是不顾及慕恋之人的想法和感受的,甚至能越过法律鸿沟到达终点的,那是爱吗?那他妈是强奸犯!
我就比较直接——我馋她的身子!这没什么下贱的,要是连兑付的本钱都没有,动手去赚来不就好了。难道说,同学你是残疾人?赚钱来打扮自己,打扮爱情的时间成本都没有?
但话说回来了,我要是连她身子都不馋了,我只抱着脑子里的一张画,一幅照片,一个我心里的影子就能做出传宗接代的事,那又是我想要的爱人吗?”
玛格达“你再骂!你他妈再骂!?”
穷奇笑得满地打滚“哈哈哈哈哈哈!你们给自己的天性加绳套的样子真他妈可笑,哎哟妈呀笑死我了!”
助教朝伍德先生一鞠躬,像是想到了什么,再去看维洛尼亚女士的眼神也没那么猥琐了,反而变成了灼灼逼人的目光,变成了坦诚和直白的求爱之意。
谈完了人生观和爱情观,最后还得直入主题。
扎瓦克这个小巫医再次站了起来。
“伍德先生,我想和你谈谈身边的事,你说你就肤色和种族要谈,那我们就谈这个。”
伍德“有问必答。”
扎瓦克又说“我们中间有从南海来的黑人,有裸猿,有南方人,有高地人。我不相信我们能和平共处。”
伍德“是什么让你不相信。”
扎瓦克举出实例“就你刚才说的两样,我们都做不到,一个是坦诚,一个是爱。我难以容忍一个南方同胞爱上黑人。我们身边就有这种实际例子。”
这下不光是扎瓦克这个有色混血的南方人种有异议。
在场的高地人也带着有色眼镜去看这个混血种。
更有纯血南方人主动站起,拿出魔杖一副要干仗的意思。
但他们都干不过伍德,伍德是个实战派。
枪声盖过了话语,他手里握着列侬和尼福尔海姆两国的强权,能把整个加拉哈德都推平。
“像我说的。”扎瓦克把自己的见闻都说出来,“我有几个学生,跟着南海的王子回乡,那里是一夫多妻制,他们对女孩不好,搞大了肚子,在孕期时就开始打骂这些小姑娘。喊她们去做违禁药品生意,南海的法不如北约文明,在部落之间还有交战……通常这些姑娘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我劝过南方同胞,但姑娘们大多都不听,她们本就是北约的家族旁氏,有些连中产阶级都算不上,只盼着一个王子能带她们远走高飞,可是又是那么傻,那么天真……”
伍德打断道“你觉得这些被黑人搞大肚子的姑娘傻?”
扎瓦克习惯了伍德先生的以问对答,“是的,就我看见的。”
伍德“你调查过吗?”
扎瓦克挠头……
“没有。”
伍德又指正“你能指出实际的案例吗?从开头到结尾,从移民局登记,大使馆报备,涉及财产的跨国案件和报纸的报道,有多少南方人成了南洋诸国黑色人种的妻子?又有多少是正妻?生活水平到底是变低还是变高?你真正调查统计过吗?”
扎瓦克“没有……”
伍德“下一个话题。”
扎瓦克急了“为什么?!难道没有调查就不能发声?!”
伍德比着大拇指“问得好!我也不知道啊!我不会对没有调查过的事情,就做出自己的言论,这么做只会变成谣言的帮凶!不过你提醒了我,我会马上开始调查的,就在我出行之前。”
扎瓦克发怒了,他迫不及待地喊出一句句民愤,一句句没有生殖自由的狂怒“为什么这些姑娘要嫁去野蛮人的部落里!为什么她们没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