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赚了钱也是往她兜里倒。
至于听音,那是谢延的,谢延的就是她的,听音赚钱了,那就相当于将钱放入她兜里。
如果要说有区别,那就是两份钱,一份装在左袋子,一份装在右袋子。
都一样。
一个多小时后,云莳带着桐婳回了凌宅,发现楼上传来不小的响声。
“华叔,我爸跟杨姨在干什么?”
管家正在给桐婳倒茶,不紧不慢说“先生和太太打算出国旅游几天。”
他在凌宅做事那么久,他们两人外出旅游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现在,两人的感情越发黏热。
云莳颔首,安顿好桐婳,她发现亿双给她打了个好多电话。
“新闻和热搜,压不压?”他们公关部的不敢做决定,得请示。
“不用,压下来更惹人怀疑,”云莳在游泳池外延走动,“这批新人怎么样?”
“目前来说,发展潜力挺大,”只要不作妖,按照公司规定的路线走就好。
云莳又问了些其他事,刚挂了电话,又一个陌生电话打来。
对方是个女音,用了变声器,听起来很空灵,丝毫不废话,“给我一个亿,我告诉你一个真相。”
云莳眯着眸,这不就是那个垃圾邮件,正要嘲讽一下,对方又说“关于你亲生母亲,秦枝的死亡真相。”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人?”
一个亿,好大的口气。
为了表示诚意,对方故意说了些真相,“你母亲不是十几年前去世的,是在今年去世的,我手里有监控。”
犹如触电般,云莳手一抖,泳池的寒气从脚底板窜到她头顶。
秦枝是今年去世的?那这十几年她去哪里了?连凌泽都找不到。
她虚空握紧拳头,手指特别凉,向来将所有事情都操控在手的她,这时没底了,这种被掌握的感觉,很糟糕,很被动。
“你是谁?”
得知季暖勾搭凌泽失败,公孙沫很生气,答应给季暖的余款没给不说,还将对方骂哭了。
公孙沫心里憋着不甘和妒忌,在家发了一通脾气,将客厅一些陶瓷玻璃用具统统甩在地上,地上到处是四分五裂的残渣。
底下没人敢拦,更加没人敢去拦,管家转身出去,想要给漫路打电话。
公孙家的实际掌权者,是漫路,只有她,才能镇住公孙沫。
漫路的刺绣在国内很有声望和影响力,自打繁枝开起来后,冠了她名号的相关刺绣店,生意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她正忙得焦头烂额,公孙沫还敢出来作妖。
最重要的是,现在京城老牌势力正在洗牌,权利将会更替,京圈各家族都小心翼翼,紧盯时局。
他们公孙家这些不上不下的家族,更是要行事严谨。
能不气吗?
这段日子,她天天做噩梦,心力交瘁,冥冥之中,总有一种令人胆战心寒的坏事发生。
这次,漫路很严厉地呵斥,“凌氏在凌泽手里更上一层楼,你真以为凌泽是个摆设?空有其表?”
“你出去打听打听,他跟杨初雪的感情如何,你要是再继续试探,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公孙沫很怕这个大姐,心里原本就憋着气,这会又有些委屈了,只得低着头。
死死咬着牙,不知道听没听进脑子里。
自打云莳接了那个敲诈一亿的电话,暗地里开始调查。
可连续四天过去,也没半点讯息。
至于那个勒索一亿的人,她还没摸出点什么,对方便挂了电话,像是半路出了状况,人不知踪迹。
眨眼,云莳就开学了。
凌氏夫妻出国旅游了,本来想回来送她。
云莳不想打扰两人的二人世界,说自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