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渐浓的情况,云莳知道点,毕竟偶尔聊会天,“她今年夏天高考,高考很重要,别祸害人家。”
“这个我知道,”凌惊弦挠了挠后脑勺,“她成绩好,高考完了不就可以谈恋爱?我也不是想要立刻和她在一起,就你结婚时跟她走个过场,那也满足了……”
再说了,花渐浓这个学期很多功课要做,她要是学习好了
云莳眉眼都是笑意,双手环抱在胸前,“惦记多久了?”
“两年多了。”
藏得挺深的,云莳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现在都快跟谢延一样高了。
云莳拍完后就走,这是什么意思?
凌惊弦在背后喊了声姐,“这是成了还是不成?”
“冲你喊我一声姐,我不帮你?”
月色下,星眸朗目的男生在笑,踩着细碎的月光,跟了上去。
当晚,谢延留在了凌宅。
准确来说,是厚着脸皮留下来的,因为凌宅没有准备给两人的房间,只有云莳一间闺房。
谢延的理由也很充分,“都领了证,哪有分开睡的道理?”
在卧室里,谢延完全跑开在外面的矜持和高冷,走到云莳身边。
她坐在床上看他剪的那邀请函,像是能看出一朵花来。
“晚上要不要抱着它睡觉?”
“也不是不可以,”云莳连头都没抬。
谢延“……”他就是想要揶揄一下。
云莳爱不释手,“我要将这个邀请函收藏一起来,”甚至还想到了给以后的子孙们看。
她二十二岁了,这一辈子只有一个二二十二岁,只结一次婚。
没有人不重视。
谢延抽了那邀请函放在床头柜,双手抵在床的两侧,半圈住她。
步步压向她,云莳身子往后面仰。
他低头亲她,吃了一嘴的榴莲,“今晚的榴莲很纯正啊?”
“肯定,让你吃你不吃,”一谈起吃的,云莳双眼都亮了起来,三秒后,她反应过来,“你嫌我嘴臭?”
她推开他,准备爬进被窝,那跪在床上的姿势一扭一扭的,看得谢延心底一片火热,抬手将卧室里的等关掉,然后钻进去。
“不嫌弃,榴莲味挺甜的。”
情到深处,谢延压着嗓音诱惑,“阿莳,叫我一声。”
她声线有点哑,“延哥。”
“不是这个。”
“老公。”她声音小了点,像是猫爪一般挠人心肝。
“叫声别的。”
哎,她在这方面本来就跟不上他的步伐,还那么多要求。
“延延?”
有点榆木脑袋,他耳语几句,云莳耳根有点热。sy吗?
有点邪恶啊。
男人在催她,她脑袋往被窝里缩了缩,“……哥哥。”
谢延很满意,如果有人问谁的声音最好听,那就是现在了。
半夜醒来,云莳跟他提起伴娘的事情,“我想让渐浓当我伴娘。”
“她跟哪个伴郎组?”
“跟我弟。”
云莳能想到的事情,谢延自然也想得到,把玩着她柔荑,不亦乐乎,“哦。”
两人开始算起了伴娘伴郎的事情。
云莳好姐妹是全天下都有,未婚的也多,很多都想要当伴娘。
“兄弟是多,不过我不打算要太多。”
“嗯?”
“太多发不起红包,”谢延拧了拧她脸,语气都是浓稠的宠,“虽然你老公多钱,但现在有了媳妇,得省下钱留着给媳妇用,以后还有宝宝。”
“你想得太远了。”
“远吗?我连宝宝去哪儿上学都想好了。”
云莳“……”
翌日。
谢延晨跑完,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