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对哦,连名带姓喊显得生疏,“惊弦哥。”
凌惊弦长这么大,不是没人喊过他哥,但那都是妖艳贱货想要图谋他的美色或者想攀附凌家而喊的。
这一声惊弦哥,仿佛是丘比特的箭,刺进他心脏处,溅出来的都是粉色的爱心。
云莳跟谢延坐在婚礼的主角,也步量了一下红毯步数。
婚宴酒席安排、婚礼司仪、灯光音响、宾客落座,谢延跟云莳都会亲自跟进,虽然累,但乐在其中。
只有两人的时候,谢延给云莳揉酸痛的脚,“我总是有种不好的预感。”
“什么?”云莳觉得她家霸道蟹有时候比女人好多愁善感。
“说不出来,感觉好不真实,从明天开始,大家都会知道,你是我的谢太太。”
“觉得我太容易得到?”
“怎么会?”谢延拉着她的手,看着她无名指上那颗钻戒,那是他送给她的求婚戒指,钻石耀眼无比,“等着一天等了四年了。”
从她十八岁就开始计划,四年了,她终于披上洁白无瑕的婚纱,要嫁给他。
一股无名的感动如浪潮席卷他。
不顾这里是公共场合,他低头亲了她一下。
如果他不是那么的神圣,云莳准会决绝
练习完后,凌惊弦开口,“渐浓……”
“渐浓。”
谢泉逸在喊花渐浓。
“大伯,叫我干什么?”花渐浓迎上去。
“待会一起吃饭,”谢泉逸看见凌惊弦。
凌惊弦立马挺直腰杆,像是看岳父大人,也跟着喊了声大伯。
“哎,待会一起吃饭啊。”
午饭的时候,凌惊弦跟花渐浓隔了一个位置,他有点着急,给云莳使眼色。
云莳扯了扯谢延的衣角,小声咬耳朵。
谢延立马开口,“渐浓,坐在你大嫂身侧吧。”
“哦。”
然后,凌惊弦就顺利跟花渐浓坐在一起了。
凌惊弦暗叹又个姐真好,再瞅一下对面的凌氏夫妻,双方眼里都是自己另一半,爱意满满。
靠这两人,他迟早都是条狗。
凌家跟谢家主要成员坐在一桌,酒店里有样汤品是每人单独一份的。
凌惊弦低头喝汤,汤很烫,他不小心洒了些出来。
只能用纸巾弄了下。
这么“凌乱”的画面,花渐浓实在是忍不住了,帮忙将他整理了一下。
小心翼翼。
又怕家长们发现。
落在凌惊弦眼睛里,可爱到爆炸。
这场聚会,杨雨悦没有来。
她还在跟谢凡置气,又不愿意先妥协,就称自己在家里带孩子。
张纷美很早就带着谢舫雨过来。
谢舫雨以前在家里,是家里最嚣张的小老虎,要什么都有。
自从杨雨悦来了后,他做什么事情都要小心,想要说话,都不能大声说话,憋坏了她。
再加上杨雨悦还生了个儿子,这直接影响他们三房在谢家的地位,已经在谢氏集团的话语权。
但上次的经验,让他有点收敛。
晚上吃饱饭,他大马金刀坐在客厅沙发上,将腿放在桌子上,抬脚翘着二郎腿,不小心扫到了谢阅的奶瓶。
“咕噜!”
奶瓶滚落在地上。
正巧,这一幕落在杨雨悦的眼里,她刚从外面回来,顾不得脱鞋,上来就尖锐质问,“谢舫雨,你在干什么?干什么?”
这次踢她儿子的奶瓶,下次往她儿子的奶瓶投毒了?
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容忍。
谢舫雨就是再霸王,也就是个未成年孩子,被这么尖锐质问,脑子嗡了下,“我,我不小心的。”
“不小心?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