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黑烟，烟里出现了一个头发胡子全黑，但脸皮皱得跟桔子皮一般的老头儿来，一双眼睛却精明的让人有些心颤。

“小心，他很厉害。”小黑鹅低声提醒着，从无霜的后背上悄悄滑落：“我去后面包抄。”

这老头都能不要脸的来以老欺小，那它玩一出偷袭算什么。

（老头：年龄老犯了哪门子的法了！而且他明明还是以弱对强。）

无霜心里有数，眼前的人只怕与当初鹰翼的外祖父葛大师是一个级别的老妖怪。虽然她现在的实力略占上风，但对敌的经验肯定不如他，真要打起来，哪怕不输，也未必能把对方制住。

老头子脸上的惊讶明晃晃的，冲无霜咧嘴笑了笑：“小姑娘，刚刚你是发现了我，才让他们先行离开的吧。”

无霜面色平静，一言不发，她能感觉得到，对面老头子的身体紧绷着，像一把随时都会脱手的利箭。她抬手，把青柳放了出来，青柳的枝条晃动了两下，他们两人身边的空气都开始变得稀薄了起来，其中空气中夹杂着不多的灵气更是被青柳抽得一干二净。

老头子扫过青柳，惊讶的眼神中带上了几分谨慎，他摆了摆手道：“小姑娘，我没恶意的。我只是想来与你见个面，商量一下眼前的形势而已。”

“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无霜冷面冷言，手指了指之前他们过来的方向：“你与云成他们是一伙的吧。”

老头一听他提华阳帝，脸色就变了：“别提云成那种货色，我最不屑那种下三烂的手段。小姑娘你放心，你母亲的事儿，若云成不能给你一个交代，我也会帮你讨一个公道的。”

“帮？”无霜讥讽的挑起了嘴角：“那我要不要先道个谢。”

老头的脸皮很厚，“那倒是不必了。”

无霜：“……”

他不会听不懂自己的言下之[新 .e.]意。

果然，人越老，越成精，脸皮什么的早早就被卷巴卷巴给吃掉了。

收到小黑鹅已经到位的暗示，无霜把脸拉了下来：“我不认为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