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开车从地下停车场出来,远远的便看见那一抹纤柔的身影随着人潮走过斑马线。
交通信号直行灯亮起来时,她的身影消失在地铁入口处。
他面无表情踩下油门。
新月接到弟弟的一通电话,称他与傅时奕被当地警方指控非法持有管制药物而被带去警局关押时,她正在东篱斋将伞还给雷津林。
她一下子就慌了神,第一反应就是打电话给傅琛,这个时候,她能找的人只有他。
她没有心思去想弟弟为什么会跟傅时奕在一起,她只知道弟弟绝对不可能吸毒。
他还这么年轻,还有大把的前程等着他,不能就这么毁了。
可他的电话打不通,估计也在为了傅时奕的事情占线中。
雷津林开车将六神无主的她送到了傅盛集团。
傅琛的秘书将新月请到会客厅等候,可她等了十分钟,他还没来。
她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焦急着想要见到他的人,坐立不安的她不顾秘书的反对,直接推门而入。
“抱歉,傅生,宁小姐她……”秘书小姐一脸的愧疚。
傅琛正坐在办公桌后面接电话,听闻动静时抬了抬眼,朝秘书小姐挥手,示意她离开。
秘书小姐欠了欠身,离开,还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傅生……”
她小声而又焦急不已的喊了声。
傅琛只是抬手,示意她坐到沙发那边。
新月无奈休声,却不愿坐下,就站在他办公桌不远的地方看着他。
这个电话,他听得有点久,时不时回应,说的是英文。
新月很惭愧,她的英文并不好,听得有些头疼,但也零零落落地听个大概,他正在让人去处理傅时奕与弟弟那件事。
好不容易等他挂了机,她三两步向前
“傅生,我弟弟他们……”
“等下。”
没等她讲完,他开口打断她。
她只能再度休声,安静却又焦躁不已地等着他。
可傅生却打开了面前的文件,慢慢地审阅起来。
一份、两份、三份……
他忙于公事,似乎忘记了还有个人等着他。
“傅生……”新月硬着头皮打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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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到我在忙?”
他眼都不抬一下。
“阿奕跟阿杰那边怎么样了?我要不要马上飞过去一趟?”
新月不理他正在忙什么,她现在只想知道怎么处理这件事。
她很焦急,很无措,声音都带了抹哽咽。
傅琛抬眼,看着她微红的眼眶,扔下签字笔,拿了烟起身径自走到落地窗前,也不管新月,点上烟望着窗外夕阳下的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
新月知他可能在生她的气,气她之前的不识好歹。
“既然傅生不愿讲,那我自己想办法,告辞了。”
她看着那抹疏离冷淡的背影,紧了紧拳头,转身离开。
他实在那么不情愿,那就算了。
细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嘴里含着烟的男人终于在她打开门离开前转身过来。
“去哪?”
她不应他,手放在门把上,向下用力。
“我已经让律师去将他们两个保释出来。”他慢条斯理道地吐着烟圈“年轻人抽点大麻而已,不是什么大事。律师会处理好,顶多交点罚款,不会坐牢。”
新月无处安放的心终于落了下来,紧握门把的手也渐渐地松弛。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肯定是傅时奕那个纨绔少爷惹的祸连累她弟弟了,就像上次喝醉酒乱事一样……
可这个时候她不能开口去责怪人家傅少爷,免得又把这尊大佛给惹毛。
她转身过来,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