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骚扰,这根本就是陷害!”
“我们没有过不清不白的关系吗?”
他抓问题的重点,真是与众不同。
“那是以前。”
“有过就是有过。”
新月倒抽一口气,实在没办法跟他沟通,深吸两口气后转身回房,当着他的面甩上房门。
看不出来,小乖乖也有脾气。
傅琛呵笑两声,裸着结实的上半身走到沙发上坐下,悠哉地抽出一根烟点上。
一根烟没抽完,新月已经穿戴整齐,拉着她小巧的行李箱出来,在他惊讶的眼神中道
“傅生,很抱歉,我不能留下来做你的秘书。你另请高明吧。”
“一句玩笑话也讲不得?”他掐掉烟,向前拦住她的去路。。
“傅生不知道,有些事情不能随便开玩笑的吗?”
她拉着自己的行李箱走人。
新月搬去弟弟那间酒店,陆家飞机在送他们抵达慕尼黑次日便载了与陆氏关系良好的两名合作商返回国内。
从弟弟那里她才知道私人飞机飞一趟要消耗那么大,足以抵大部分普通人家半生积蓄。
还真是让人望尘莫及。
她订了两日后回国的航班,回去前,她去医院看傅时奕。
傅时奕情况还好,宁俊杰已经决定暂停国的课程,准备同他去瑞士做手术,然后陪他到能再度站起来走路为止。
他态度很坚决。
“那万一他走不了路了呢?”
新月很担心,很苦恼。
她知道她劝不住他,她忧心的是不知如何跟父亲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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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绝对没有办法接受自己儿子跟傅时奕在一起。
为什么他们家总是免不了跟傅家扯上关系?
她满腹的忧虑,撑着伞在行人稀少的路上走,差点就撞上人。
是傅琛,撑着把大伞站在她面前。
那日清晨从酒店愤然离开,她便没再见过他。
她握了握伞柄,想从他身侧走过,却被人拦住。
“傅生,你有什么事?”
不得已,只能开口。
“明日要回去?”他问。
“恩?”
“几点?”
“四点。”
他没再问,她停顿了几秒后再度开口“没别的事情我走先。”
见他不让路,她步下行车道想绕过他,岂料他却跟着下来,依旧拦在她面前。
一双黑沉沉的眼盯着她,不紧不慢道来“我傅琛虽然算不上好人,但也不至于坏到拿一个女人当枪使。”
所以呢……
新月等着他的下文。
她没看他,低头看着路面上薄薄的积雪,一脚就是一个清晰的印子。
“这些年脾气直来直往惯了,讲话也没个轻重。那日早上的事情,抱歉。”
这是打了再给颗糖吗?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递了过来,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拒绝。
“放心,我没有随身携带支票薄的习惯。一盒巧克力而已。”
他将它塞到她外套口袋里。
“有什么事给我电话,我就不送你了。”
他没再拦着她,撑着伞走了。
傅生还真是打人一巴掌给一盒糖。
新月回到酒店,拆了那只盒子,捏出一颗放嘴里。
微微的苦带着丝丝的顺滑,滑入喉间时带着抹淡淡的甜,如同此时,她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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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人有三衰六旺,新月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好运早就用光了,以致于在过安检的仪器检查中,她的行李被检查出有异,她配合安检人员开包检查,他们在她的行李箱中找到了一盒感冒药。
昨晚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