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刻的体会,所以女娲自没有惯着神农的道理。
心情归心情,实际就在那儿摆着。
缘之所起,道之所生。
要想破劫,自是没有置身事外的道理。
好处想着得,罪过还不想受。
这世上,哪儿有如此两头便宜的事儿。
做梦的时候,都不敢如此。
倒是先不必纠结做梦不做梦的问题。
经历过实际,便是做梦,也不可能这般美好。
“其实要说是他,不如倒说是我。”
神农默然许久,苦涩一笑。
有些事儿,表面看着不在意,未必就真的是不在意。
当初为了大局,不管因女儿之事,内心何等痛苦,都只能强行镇压。
对女儿来说,他仅是父亲。
对他当时所处的位置与环境而言,却是背负了太多的职责,太多人的希望。
历经沧桑,岁月磨砺。
到了他手里的时候,已然是一番欣欣向荣,勃勃生机。
他绝不能因一己私念,而放掉身上背负的职责,太多人的希望。
因为除了这个之外,还有太多前辈无怨无悔的牺牲。
逼着自己忘,逼着自己不去想。
岁月沧桑之后,本来以为可以不在乎。
现如今却是还要重新面临一次。
哪怕清楚,劫破之后便是无量天地。
内心的情感,依旧不足以承受。
“我清楚你内心所苦,故而灵珠子当初下界,我才让他劫起东海。”
“是他自己的缘,也未曾不是当初的还报。”
“哪怕必然经历一番痛苦,能得见超脱之机,也是必然所行。”
伏羲劝慰神农。
为了达到效果,不惜将往年的一件秘事言说。
这事儿要真是伏羲安排的,倒也合情合理。
那灵珠子,如杨婵一般,出自女娲的门下。
能够调动听命的,除了女娲本身之外,恐怕就剩下一个伏羲了。
为那万古之机,他们三个安坐火云洞,所起到的作用,似乎只有传说跟祭祀。
可要是真把他们当成如此对待,也是脑袋纯属让驴给踢了。
“倒也不必再劝!”
“就是一时的想不清楚而已。”
“我想动,哪怕你们能答应,他能够答应吗?”
顺着神农目光所及,无量混沌海中,围绕几人而开辟一方小世界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只梦幻彩蝶,翩翩起舞。
“这是······”
杨婵惊然,本来想说些什么,嘴巴却好似被一道无形的力量封堵。
美丽梦幻中,深藏绝对的大恐怖。
以杨婵现如今的修为,都是口唇封堵,已然可以想象一二了。
无言沉默,注视的目光,再次落在那一方似要被恶水涛涛淹没的世界。
炎帝顶天,刑天脚踏大地,四大天神站立四方之位,死死封堵恶水涛涛之威。
“现在只希望精卫他们能够快一点儿。”
水神以玄武印镇守北方。
超常的感知能力,再加上水的缘故。
水神自能感觉到来自恶水涛涛中的恐怖。
若不能想一个及时有效的办法,就这么硬撑,实在不是回事儿。
哪怕再强,也恐难以持久。
若不能持久性的解决,一千年也好,两千年也罢,都没什么意义可言。
“亮魔兽,你就是整个魔族的罪人!”
“你将以何等面对去见几位兄弟,以及被镇压在神庙下的十万冤魂!”
魂魄深藏蓝灵珠内逃遁,一如当年一般。
这是地魔兽面对如此态势下的打算。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