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时间也差不多了。”华池指着其中一个最大的黑箱子道。
忻景龙撇嘴,早知道要干重活,就硬拽也不让娄良平走了,失策啊失策,但也没办法了。
他认命的上前,弯腰搭手,双腿用劲站直。
嗯?这么重?在来一次,深呼吸,用力!胸腔中传出了一声闷哼声,手上青筋尽显,才勉强将其抬起。
“哎哟,华池大哥你这里面装了些啥啊,这么重。”忻景龙将箱子往上蹭了蹭,差点脱手。
“石头。”华池提起帐篷门,“走吧。”
石头???为什么要把石头抬到厨房去?忻景龙一脸懵逼,但华池大哥不说,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这么重,还是赶紧走吧。
于是从华池的帐篷处到厨房处的一段路,出现了很诡异的一幅场景,华池一脸轻松的背着手在前面走着,后面是忻景龙皱着脸抬着一个看起来很重实际也很重的黑箱子在后面晃悠悠的跟着,实在是走不直啊。
见过的士兵以为是忻景龙做了什么被华池惩罚,还出口替他求情,只得到了华池似笑非笑的笑和忻景龙勉强的嘴唇,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看到厨房里飘出的炊烟了……看到厨房的烟囱了……看到厨房的窗户了……看到门了……还有十步……五步……三步……两步……一步。
这最后的一步实在是难以抬腿了,手一松,黑箱子“彭”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忻景龙一个屁股墩坐在地上,面朝天,双手撑后,大口呼吸着,道“我……不行……了。”
“哎呀,景龙你还需要多锻炼锻炼啊。”华池笑。
“我怎么觉得你就是在唬我呢?”忻景龙咽了口口水,一根经的脑子在体力耗尽后,终于转了起来。
“这都被你发现了。”华池装作一脸震惊,“我还以为你真的是一根经呢。”
“谁让你昨天不帮我的呢。一点点小惩罚罢了。”
忻景龙欲哭无泪,早知道还不如跟着娄良平去埋尸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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