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算过得去。可见段飞又这么说,他不由吃了一惊:“你还要做什么?”
段飞惊奇地道:“我还没有得到答案啊!”
“你省省吧,我可不是随便什么都爱说的人!”杨普道:“段飞,我知道你的厉害,也知道你现在看不上我,不过我们都在上海,又那么熟,井水不犯河水是最好的!”
段飞点了点头:“是啊,现在是你犯我啊!”
“那件事情,并不是我做的!”杨普道:“我也是受人威逼,不过以后我会注意,尽量不接处理你家的事!”
段飞笑了起来:“晚了!我要知道背后的人是谁,否则的话,这次你难逃干系!”
杨普气愤地瞥了他一眼:“我已经!”
“住口!”段飞怒了:“别以为老子对你笑一笑,就把你当成宝了,老子的耐心是有限的,一分钟,你说,还是不说?”
一分钟,滴答滴答地过去了。
杨普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刚抬起头,就被一阵劈头盖脸的耳光包围了,段飞腿不好,只好上半身了,打了整整一分钟,杨普刚才还肤白貌美的,此时全然变成了一只猪头,鼻孔流血,脸部肿大。
这一下,彻底地把他打晕了。
呼哧呼哧地憋了很久,杨普才抬起头来,茫然地望着段飞:“我是政府的公众人物,你把我的脸打了,知道会造成多大的政治影响吗?”
段飞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呀,我还真忘记了,你是公众人物呢!那么好吧,咱就在别的地方开一下!”
说完伸出没有受伤的那条腿,在杨普的裆部使劲地踢了一下,刚才还淡定得考虑形象的杨副市长,此时双手抱裆,涕泪交流:“啊!你竟敢!哎哟!”
段飞得意得抖着那条腿:“现在,是不是有一种蛋碎的感觉?”他这一下踢得不是很重,巧在位置比较准,因此绝对不可用“蛋疼”这个词。
杨普的脸色涨得通红,他现在受伤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心灵,被侮辱的感觉从心底里弥漫到他全身,整个人都不淡定了,看着段飞的目光,第一次出现了恐惧。
说实话,段飞是真的有点不耐烦了,老子的腿还伤着呢,他当然知道这事跟赵烟媚有关系,可现在,他想知道不仅仅是这个,一旦杨普跟欧阳如风有任何关系,那他段飞就要提高警惕了。
低着头研究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头,段飞道:“好了吗?可以说话了吗?”
杨普的头和耳朵都嗡嗡响:“不能!”
“那时间太长了,我不等!”段飞说着,又要站起来:“要不然摘下来吧,反正那里不影响你的公众形象!”
“哎,不要!”杨普紧紧地夹着自己的双腿,惊恐地望着段飞:“我们也曾是并肩战斗的战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段飞笑了起来:“去,谁跟你是战友啊?不过这事,不管怎么样也不是我起头的吧?杨普,我告诉你,别以为你现在当个副市长就怎么样了,如果老子把你的事告诉三号,我倒想看看,你还怎么混!”
见段飞说得吓人,杨普努力让自己镇定:“我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三号的事!”
“那好吧,我就先摘了你的蛋,再告诉三号,你跟裴正勾结的事!”段飞道。
一提到裴正,杨普的脸顿时僵住了,惊异地望着他:“你怎么知道?”
“我早就跟你说了,我知道的事情很多!”段飞道:“这次你是听赵烟媚的吧?我跟她很熟,一旦闹开了,我想她肯定会把责任全都撇给你的!”
如果段飞只是一味地威胁与恐吓,杨普也不会这么害怕,可当他说出了裴正和赵烟媚的名字,杨普的心颤抖了,之前的骄傲全然掉到了地上:“段飞,你我兄弟一场,我都告诉你,请你千万替我保密!”
段飞不耐烦地切了一声。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