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器却没有编号。老孙，我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你还想跟我插科打诨的话也太说不过去了吧？”李东强用力一别，老孙的下巴都差点脱臼了。

“谁告诉你有编号就是假的。”老孙抬起头，默然地盯着李东强，“马先生，我们的交情也有十几年了。我给你的手下做的那些手术有哪些是出问题的？只不过是人体追踪器上多了几个编号，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那退一步讲，我这么多年来都没问过你的真实姓名，你倒是把我的资料查得底儿朝天。说白了我到现在还没问过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这些，李东强竟然无言以对。

“呵，你少转移话题，如果这些有编号的也是真的，那你说，为什么它们有编号，为什么你不给段飞用有编号的人体追踪器呢？”李东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