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区别?
于是他在公司里纠结来纠结去,最后只能给自己父亲打了个电话,然后一起商量这件事。
画面一转,盛临祈和秋莫已经来到了医院,查到了那位老板的病房之后,听说人已经清醒,他们直接进去。
虽然人确实清醒了一些,但是从头到脚都包裹着纱布。
秋莫拦住刚刚给他换完药的护士问,“我想请问一下,他现在能够说话吗?”
护士顿了顿,这才回答,“说话可能还有一些影响,不过问题并不是很大,不要让病人受到刺激就行了。他主要是外伤比较严重。”
秋莫点点头,向对方道谢之后,又低声跟盛临祈说,“既然只是皮外伤比较严重的话,那也就可以说明那些打他的人并不是为了教训他,而是为了让他在医院待一段时间。”
盛临祈赞同秋莫这种想法,两人一起走到病床边上。
躺在床上的人似乎已经发现有人靠近了他,因为转头只是有些艰难,并且只能看到自己视线范围内比较容易能看到的秋莫。
“什么事?”他艰难的吐出这三个字。
秋莫微微笑了一下,拉了两把椅子过来,一把让盛临祈坐下,一把放在自己身边坐下。
这时,他才注意到秋莫身边还有一个人,仔细感受一下音乐,感受到了那个人的气息,身体僵硬一些之后,再吐出的声音除了艰难嘶哑以外,还有些许颤抖,“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你不用紧张,我们知道你是在为别人打工,所以不会无缘无故来针对你的。而且,我们那位表哥已经承认是你的幕后老板了,我们来找你只是想要获取一些关于是谁打了你的消息而已。”
这位老板依旧有些警惕,担心秋莫是为了诈他,因此并没有回应这个话,只是说,“我当时刚刚从公司出来,然后就被从后面打晕了,再醒来就在医院,听说是有谁在路边发现了我,然后把我带回来的,除此之外我就不知道有什么了。”
“看来是有预谋的。但是在这之前你什么都没有察觉到吗?包括有没有人对你心怀不轨,或者你们公司有没有发生什么情况?”秋莫继续问。
但是涉及到这种深入的问题的时候,这位老板表现出来的警惕更加明显了。
秋莫叹了口气,拿出自己手机的时候,想到自己应该没有表哥的联系方式,也是找盛临祈要了手机。
盛临祈虽然直接把手机递过去了,并且提了一句,“我也没有。”
秋莫忍不住笑出声,“临祈,你是我肚子里蛔虫吗,这都能知道我在想什么?”
然而盛临祈表示,“你表现的太明显了,一看就能知道你在想什么。”
秋莫故作不高兴的瞪了他一眼,但实际上也没有多少钱,只是想着自己可能确实还需要精进一下。
但是她并不知道,这个男人能够看透太多东西了,所以在他面前少了一些能够掩饰的能力。
可是,在其他人面前就不需要了。
比如,此刻躺在他们面前的那位老板,在听到盛临祈略带鄙视的语气之后,心里都在颤抖。
秋莫对他来说已经是很无法探测的人了,他竟然觉得也就那么回事?
知道盛临祈手机里也没有表哥的联系方式,于是秋莫干脆用这只手机给陆勤打电话。
不过五分钟,收到了表哥的电话号码之后直接打过去,等待对方接通,第一时间对那位老板说,“自己问吧,看看我们是不是已经知道你背后老板到底是谁了?”
他还是有些不敢开口,但是表哥已经很清楚,他们两人现在在什么地方,直接出声,“小公司本来就是我的,我只是为了低调,所以才让你来帮忙而已,所以你不用太担心,他们也不会拿你怎么样。”
这些话听起来像是解释,但其中也夹杂了一些其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