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曲解了好些歪理去。思来傅骊骆也闷堵的不行。
说到底窦媛这般厌弃她,多半是因那窦骁扬的缘故,她们原本好好的姐妹,现如今竟连心平气和的说话都不能够了。
但到底也怪不着那窦骁扬,这世间的儿女私情之事本就无解。
傅骊骆也甚是无奈。
“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孰不知你背后是怎么盼我不好呢!你是个厉害的,我自是知道的,咱们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哥哥现下又不在,这里也没旁人,你何故要摆出一副惺惺作态的模样!”窦媛轻蔑的撅着红唇,脸上的不待见轻而易见。
见窦媛如此冷嘲热讽,傅骊骆不免心里一滞,浑身的血液好似要凝固了一般。
纵然窦媛因吃味不喜自己,但贸然听到自己的亲妹妹这般鄙弃自己,傅骊骆平日里那清傲的气性倒折了好大半。
窦媛看着傅骊骆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心里不觉十分受用。
眼前的少女不但容貌绝色,才华更是卓卓,就连自己那一向冷淡似水的哥哥窦大将军也为她动了真心,想来,窦媛便嫉妒的眼眶发红。
“古兮,我告诉你,想嫁进大将军可没那么容易。”窦媛冷哼一声,抬眼去看对坐上清雅的淡然少女,不由得添油加醋道“永定侯府的三小姐轩辕依对我哥哥一片痴情,她定是不会同意取消与我哥哥的婚约的,况且我还听闻,她因误听了传言,以为我哥哥战死了疆场,她差点就投缳自尽了,你说,她这般情深,我哥哥岂有负她的道理?”
挑眉去看傅骊骆微白的眉间,窦媛又冷笑道:“我差点就忘了,你和永定侯府的依儿姐姐还是结拜的姐妹呢!怎么?连自己的好姐妹投缳这种事情,你都没听说过么?”
傅骊骆愕然的蹙眉,突觉得脑中一片混沌,意志亦有些消沉萎靡。
“看来媛儿妹妹身子已渐好,想必我也该回去了。”扯着掌心的素锦帕子,傅骊骆打身起来作别,窦媛话里话外尽是对她的鄙弃,再听下去也无益处,只是蓦然听窦媛说起轩辕依为了窦骁扬要自尽之事,倒着实是惊着她了。
自那日轩辕依因林寒睁与轩辕倩一事,主动上门找自己说嘴,轩辕依被自己怼的吃了一记挂落后,两人已有数月未见,感情也就随之淡漠了。
心想着,傅骊骆便出了将军府前厅的大拱门,刚一抬头,便见杨嬷嬷从左侧的小游廊穿了过来,“古大小姐不等等大将军么?”杨嬷嬷笑容可掬的开口问询。
其实杨嬷嬷心里亦能猜测到,依媛儿小姐那直爽的性子,多半是她说了些让客人生恼的话儿,不然刚来的客人也不会这么快就要赶回去,但纵使知晓了其中原由,杨嬷嬷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媛小姐是府上的小主儿,即便府中的下人们都知道她不是府上的亲生女儿,但大家还是把她当正经主子一样侍奉着,众人皆怕一个不小心让她心里别扭了。
更俱的是上面那二位正经主子的怪罪。
怎样做好下人的本分,杨嬷嬷深知其中的道理。
“近日天热,身子有些困倦,我先回去了。”唇角攒过一抹笑意,傅骊骆轻提裙摆越过了曲径廊环,径直往庭前的半北坡处的梅子树下行去。
太阳当空高照,的阳光打在傅骊骆姣好的玉面上,有些许湿滑自她秀美的额角渗出,但她掌心却一片微凉。
婢子蔓萝和茹茗紧随其后。
“窦媛小姐真是太过分了!小姐好心好意来看她,她非但不领情还一而再的冲撞小姐,真是可恶!”蔓萝圆圆的包子脸愈发气的鼓起,好似一个灌了气的皮球,她绞着手帕低声嘟囔着,粗黑的浓眉气的倒卧。
茹茗朝前面身姿娉婷又显落寞的纤影看了看,忙的去扯蔓萝的手臂,“蔓萝姐姐快别说了,小姐本就心情不好,你这袭话没的给她添堵。”
蔓萝挠了挠头,含恨的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