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们商量好,请她们自已拿个主义,不要让她们蒙在鼓里。
这会儿,我没办法把思想集中到这一群人的身上,坐在桌子前把那些干巴巴的票据跟帐本倒腾出来继续完成着昨天没有完成的工作。
我看,就让这一小帮人,看来是成群,蜂拥而至的新老板们,自己人跟自己人聊上一会吧!
老板娘从进门开始,脸上就保持着一种僵笑。这会儿,她夸张的上衣袖子拖在地面上,那种有着风调雨顺般一片和谐的颜色的汉服袖子真是大极了,光是掐指算一算这巨大的袖子的真丝面料也知道其价格不菲。拖得长长的裙摆,让我在刚刚她进门时左手又突然挎起老板的胳膊,右手拼命撩起一松手就能把她走过的路面擦得干干净净的裙摆进门的同时没有机会看到她脚下的鞋子。这时,她坐在那里翘起的二郎腿,刚好让我把她的鞋子看个一清二楚。
哦,这是一双崭新的鞋子啊,崭新到鞋底上还贴着标价签,没有穿在脚上走过几步路的鞋子。此刻,它显得是那么的小巧,又是那么的可爱,看过后,会让人难以自持的走到外面的小广场上,揭起一块绿色的草皮掂在它的身下,想让它低下头快乐的吃草,可爱的小斑马!
是啊,一双斑马造型的、包住脚踝上方的高跟小皮鞋,黑色跟白色的条纹相互交织渲染,黑色的尖头鞋尖是低下的马头,细细的跟是马腿,脚面上的一搓不停抖动着的、油黑的皮草,正像是斑马低头吃草时脖子上的马鬃被风吹起来的样子。我瞬间开始妒忌起设计师的灵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能让自己的设计理念像风一样的在广袤无际、一眼看不到边儿的大草原上自由的奔跑,自由的呼吸?他(她)恐怕是早已经登上皮鞋设计者的珠穆朗玛,我甚至都不敢抬头仰视其光辉。我瞬间又开始妒忌起老板娘的审美观点,茫茫人海之中,她是觐见过哪一位“猎艳高手”般的大师,寻得如此的“世外桃园”般的人间孤品。我从跟老板娘见面的第一天开始,就在自己的思维脑海之中不断的探索、不断的寻求,而我那仅存在的一星半点儿的、可怜的审美观点直至今天就一如榆木疙瘩一般地,还是那么死木头一块地不开窍哟!
我转过头来,阻止了自己的目光,我不能在多看这双皮鞋一眼,我觉得它似乎被赋予了魔法,会把你的念头引得很远、很远。
这会儿,整个一个改成女招待的晏姐,伺候着一群如高贵的客人一般的新老板。
至少从现在的时间点上来讲,旧的老板已经不在是我的老板,能扯上半点儿关联的就是没有领到手的一个半月的工资,新的老板也没有说正式登场。这种模棱两可的尴尬时间段,我的身心是自由自在的,随意的想象着随意的事情,谁也休想对我指手画脚。
这会儿,只见晏姐端着一大盘子的西瓜,从店门外走了进来,我到没有留意她是什么时候抱着西瓜出去连洗带切的。
早上来的时候,看见秦师傅费力的抱着一个能有二十斤左右的翠绿色外皮的那种干沙瓤的大西瓜。当时我还开玩笑的跟大家说,看来今天咱们都是吃瓜群众哪!
可能是西瓜太大,盘子装得太满,两只手上又都是水的缘故,有二块西瓜从盘子的前沿上溜到地面上,偏偏又被她踩上了个正着,脚下一个没踩稳,人跟着一盘子西瓜瞬间人仰马翻的趴在了地面上。
哎哟!吓得我的心一惊,急忙放下手里边忙活的几页干巴巴地票据跟给大家合算出来的工资账本,奔到她跟前努力的去扶她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哄堂大笑过后,有讨喜说“碎碎平安”的,有一脸麻木的表情僵笑在那块儿看热闹的,有只顾嘴里边说一声“哎哟”坐在那里无动于衷的,只有我跟香菇姐在扶着爬半天才从地面上爬起来的,看似摔得“奄奄一息”的喘着粗气的晏姐。
哎!我知道晏姐这粗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