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这一下摔得可是不轻,这一把年纪你可别指望着她会像小孩一样爬起来就没事了。
这时,秦师傅打扫过地面后,在包里掏出来一小瓶子能止痛的气雾喷剂,递给晏姐,让她哪里疼就喷在哪里。
可能是自己觉得有点尴尬,又把东西摔得满地都是,晏姐这会儿又像个老妈子一样的嘴里说着没事、没事,又咧着嘴唇干笑着自嘲起自己没用来。
组了团而来的一群新老板们,嘻嘻哈哈不得人心的笑得更欢了。说句实话,我总觉得这些组团而来的人来意并不善,从那毫无半分同情的、居高临下的眼光里来看。就像办喜事的现场一般,到了中午的饭口档,除了我们几个老员工留下收拾“残局”之外,其它的一行人不知道去哪儿吃饭去了。
我问收拾着杯子的香菇姐,听明白了老板他们在说什么了吗?她摇了摇头。说句实话,我也是一句没听懂,没整明白他们在聊些什么。今天我到觉得跟召开一场免费的招待会一般,外带着意外的、搞笑的杂耍,对于那一群人而言。
哎!
这会儿,花容失色的晏姐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那一身用弹力的绒线精心编织而成的鹅黄色的针织衫连衣裙,刚才倒在地上被西瓜染成了一片一片的红色,整个看起来如同一盘子西红柿炒鸡蛋。虽然,是饭口的时间,却一点儿也没有勾起我的食欲,反而让我为她心忧起来。
我忘记不了她刚刚摔趴在地面上茫然若失的眼神,跟一站起来就自嘲着说自己没啥事,都是胖得太笨了的那句话。然而,所有的老板们那一副居高临下看热闹的眼神,跟哈哈的笑声,让我感觉她跟老板们之间已经产生了隔阂。
这时,她看起来似乎是真的不太适服,我走上前去问道:“宴姐,你还好吧?要不要去医院瞧瞧有没有摔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