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芷反而觉得轻松了。这个案子,绝对不简单。
“不是中毒吗?”魏欢甚是奇怪,追问老陈。
老陈已经剖完了尸体,一幅这儿没我事了的表情,不过到底好奇
“那龟孙子是怎么搞得!没有绳索印和掐痕,不是溺水,死因居然是窒息,还有那个针孔,又是怎么回事呢,中毒又是怎么回事呢?”
“我要能解答出来,这个案子就破了。”颜芷的目光,穿过廊前的月亮门,定定的盯着晚风里一束摇曳的花枝,整个人跟傻了一般,
“这……不应该啊。你们知道上京城里,有谁最懂药吗?”
老陈想都没想,就道“那你得去找裴景然。”
魏欢也知道他,“你是说,那个住在仙鹤街的‘疯子神医’?”
“可不就是他么,漫说京城里了,本朝都没这么懂药性的人了。就是他脾气有点怪,很可能会把你们打出来。”
“那我们就告辞了。”颜芷一听,拉上魏欢就跑。
“你查到了,可记得回来告诉我啊,我活半辈子了,还没见过呢……”老陈向着他们的背影,殷勤喊道。
颜芷头也没回,向后摆摆手,“放心啦,回头告诉你。”
苏焕难得笑了笑,也拱手告辞。出山门的时候,他看见颜芷的身影,罩着身暗红的捕快公服,正一级一级,伶俐地跳下石阶去。
蓦地里,一阵晚风吹过,卷起砌下落樱,漫天如雪。苏焕这才惊觉,眼前的皇城灯火里,春已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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