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分明也是希望她能明里暗里帮着景安曜不是么。
穆温染与景安曜两人走在前往贵妃宫中的小路上,一路看着风景倒也自在。
可惜,此时惊人宫里就没有这么太平了。
“混账东西!本宫是怎么和你说的,要是请不来,就提头来见,本宫现在就要杀了你!”郑婉晴已经数天没有闭眼休息了,此时发丝散乱地披散在身上,两眼发红,完全没有了当初母仪天下的温婉贤淑的模样,和一个疯子相差无几。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已经尽力了,但是宋嫔娘娘说了,皇后娘娘正在被禁足,若是穆姑娘贸然闯进来,一定会被皇上责罚的,她说,皇后娘娘也一定不希望穆姑娘遭到皇上的责难,一定会体谅奴婢的。”被她骂的这个宫女苦苦哀求着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得和筛糠似的,只知道一味的哭着,祈求郑婉晴不要杀了她。
宋月?郑婉晴不悦地皱起了眉头,心中不由疑惑。
她虽然在景仁宫被禁足,但是也收到了自己眼线的汇报,说穆温染和景安曜进宫来了。
虽然不知道这两人为什么突然进宫,但是这总归是个好机会,只要她好声好气和穆温染谈谈心,说说景逸的事情,说不定穆温染心一软,看见她一个皇后都已经放下身段来和她说话了,就原谅她了。
这样一来皇上哪儿,若是她在怂恿穆温染过去说说,指不定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这两个人去宋月哪里做什么?莫不是和传闻中一样,景安曜其实是看上穆温染了?
她心里不由一惊,也没有心情再去管跪在地上的宫女了,心急如焚地在宫中踱步,想着这档子事。
“你是在宋月那里找到景安曜和穆温染的?”
“千真万确啊,娘娘,现在这两人刚从宋嫔娘娘那里离开,去贵妃娘娘宫中了,所有的太监宫女都能为奴婢作证。”
这宫女实在是害怕自己这条小命就这样莫名其妙丢了,连连在地上磕头。
郑婉晴不耐烦地一挥手,想了许久,这才让宫女上来给自己梳妆打扮。
“去吧二皇子请来,本宫被禁足,他并没有被禁足,又不是无关人等,要是皇上问起来,就说是本宫找他来训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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