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的程启扬,郭羽又是一叹。
有人出王城,策马而来,大步而去。
……
一望无际的雪原上,身穿锦袍的男人兀自前行着。
不知走了多久,估摸着那人已是看不见了后,他停下了脚步。
“哐当!”
缨枪坠地,他的脸色刹那间便从红润转为惨白,液体自他口中滴落,砸在白雪里,开出猩红的花。
他本就身负重伤,自出枪后便一直是硬撑着,眼下再撑不住了。
他晃了两晃,栽了下去。
大片的血迹自男人的锦袍上漫出,他扯动嘴角,艰难地笑了笑。
今日匆匆一见,自始至终,他都未与那人说上一句话。
正如他对黄清所说,既不合适,又何必多言?
他是个好人,好人便不该说那不该说的话。
诸般言语,便就都止于唇齿,藏于心间。
这样,便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