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人的心绞痛,有剧毒。量大的话,会致人猝死。大少奶奶的症状就是喝了这金香叶的症状。”
一听真是夏秀安在害她家大少奶奶,采荷好不气恨,“五姑娘,现在你还有何话好说?你这般毒害我家少奶奶,就不怕王法了吗?季嬷嬷,这等用心恶毒的人绝不能姑息,赶紧去报官,将她绳之于法,为少奶奶讨个公道。”
季嬷嬷真要出门报官,夏秀安却不急不徐道“也好,这事儿我正纳闷呢。要说这罐茶叶虽是在我那里,我自个儿每日也喝着,难道我还要连我自己都害了不成?怕是有人故意害我,我不知情之下,让身体虚弱的大嫂喝了才闹出这等事来。若是报了官,倒是可以让断案如神的官家来帮我断这个案子,找出那个试图害我之人才是。”
夏胡氏眸光发凉,“季嬷嬷,这等家事岂能去惊动官府,是想家丑外扬吗?话不说不清,理不辨不明。统共就这么些人,就不信抓不住那个试图害人的人。”
季嬷嬷不得不朝林青素看去,见她点了点头,才勉强退到一边。
夏胡氏接着道“五丫头,我不知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毒茶叶是你屋里发现的,茶水也是你亲自泡的,要说你大嫂中毒与你无关,总得拿出点证据出来。”
事已至此,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当众追查这事。毕竟有无数双眼睛瞧着,若想善了,必须得找个不伤筋动骨的善了之法才是正道。
“母亲,这几日来我已经被禁足,院子里的一应用度都是浣碧和秋韵去库房领的。若要问这茶叶哪里来,自然也是从库房里来……”
夏秀安一句话还没说完,那二房的周氏立即道“秀安,你说话可要注意点。库房那边是你二婶经手的,给各个姑娘屋里发的茶叶可不是用的这等青瓷描金的罐子。谁知道这是哪里来的毒物,可别栽到我头上来。”
“哦?不是库房出来的,那茶叶又是从哪里来的?”夏秀安像毫不知情的样子看向浣碧和秋韵,轻斥道“你们两个可要从实招来,若有半句谎话,仔细你们的皮!”
不待浣碧跪下,秋韵已一下子扑伏于地,“姑娘饶命……这罐子茶叶是院子里的秋叶送给奴婢的。之前奴婢不小心把一罐茶叶给打翻在水盆里,为了不被姑娘责罚,这才把秋叶送给奴婢的茶叶权当好茶叶端到了姑娘屋子里……奴婢也没想到秋叶给奴婢的茶叶里有毒,不然断然不敢端出来害主子……呜呜……”
“秋叶……她为什么要送你一罐有毒的茶叶?来人,把秋叶给传来……”稍有好转的林青素厉声道。绮罗轩这么几年来除了她在暗中给夏秀安下毒,她没想到还有人在暗中使手脚,如果是有人想借此与林家争利,她势必不能容忍!
夏胡氏手指骨暗自捏紧,发白。
不一会,绮罗轩的二等丫头秋叶被两个婆子带到了抱月苑。
“你就是秋叶?快说,你这罐茶叶从哪里来?什么时候送给秋韵的?”林青素喝道。
秋叶一见一满屋子的主子,特别是还有大太太和秋桐,两人一双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狠狠瞪着她。她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直嗑头,“大少奶奶,奴婢不知什么茶叶,也从未送过秋韵茶叶……”
“秋叶,你竟敢不承认?前些日子的一个晚上,照碧亲眼看见你出了院子和府里的一个人说了一会话,然后就拿回了这罐茶叶。当时她也没以为意,只是向我随意提了一下。后来你还好心把茶叶拿出来让我充数,我还感激你万分……”
秋韵一说到这里,忽然像想到了什么,指着秋叶的背脊大声道“我知道了,那日我以为是我把姑娘的茶叶打翻在水盆里,照这么看来,分明是你故意趁我不注意将罐子摔在水盆里,然后好让我用你送的茶叶充数去害姑娘……好你个秋叶,枉费我平日对你信任,你竟敢隔着我来害姑娘,如今还害了大少奶奶……”
秋叶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