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大的魄力,自然是受到了什么打击。
而他此次故意引容庆出来,无非就是想看看他在大梁究竟有些什么势力。结果他似乎隐藏得极深,他这般试探都只看到他一个长随跟在身侧,想必此事对他还不太重要,还没到让他真正出手的时候。
而他是一个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细小线索的人,公孙君武忽然如此反常,他不会就此让这条线索断掉。
“别人门内的事,我们没必要过问太多。”夏秀安转移了话题,“那日你在大莲山忽然说我们中计了,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一直都没机会问你。”
徐澜宁笑道:“顾念蓉跟随我们去大莲山的目的是什么?”
“协助我们找方子祁,同时监视我们,以防我们在他身上动手脚,以假充真。”
“这不就对了。方子祁还没影,她自己就先摸进了小寒潭,分明是去通风报信,以确定我们这批人里是否有人接近那里。”
经他如此提点,夏秀安顿时也想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顾三谦放我进地牢见苏小满,他就是在试探赵纭生到底有没有知道他的秘密。并且看此消息有没有泄露给苏小满。如果小寒潭那边没动静,说明消息没有泄露出去。如果有动静,就算公孙君武是神刀门的少门主,他也要把他们两人留下来。所以你才一见顾念蓉出现在小寒潭马上就离开了。”
“聪明。如果我们在那里窥探或者和韩瑶失散的时间太长,我们肯定会成为怀疑的对象。到时候麻烦肯定就大了。”
夏秀安不得不佩服当时在那种情况下,他的反应能如此之快。
徐澜宁笑了一下,又道:“不过我也实在好奇,赵纭生怎么就探查到了浩然门内有长生果秘密的事?”
夏秀安想了想,把晚上听到江若锦和江无言的话找紧要的转述给他听。随后道:“我虽然听闻江无言的爹是江老太爷的义子,但江家似乎待他们不薄,不知道他还找他生母干什么?又不是没奶吃的小孩子。”
徐澜宁无语,“找生母就是要吃奶?你若处于他的境地,只怕比他还要迫切找寻。”
“难道你知道?”
“你或许是没见过他的父亲和他的祖母。我曾听到过一个秘闻,说是在他生下没多久的时候,他的祖父就和他母亲不知去向。他祖母和他父亲这么多年来都在等那两个人出现给他们一个说法。江无言在这种情况下没有满腹仇恨性格畸变已实属易。前几年,他好像是查到了他祖父离家前戴走的一个绿扳指,他应该还在按这条线索查找他们的下落……照江若锦的描述,难道是赵纭生知道他祖父的下落?不然他们两个八杆子打不着的人没道理会合伙闯浩然门。”
“如果赵纭生真的已经逃出浩然门,我总有见他的一天。到时候定然找他问个清楚明白。”
徐澜宁笑了笑,“你问,他不见得就会说。而且他此次如此蹊跷的逃出浩然门,绝非偶然。只怕就算他逃了出去,在外面等着他也不可能是海阔天空。”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得到消息,就在他逃出去的那晚,在距浩然门十多里外的乱葬岗发生了一场惨烈的撕杀。由于时间太短,伤亡不详,只知道血流遍地,赵纭生就在那里不知去向。”
夏秀安心里不免忧心,但愿这位人渣姐夫不要就此死翘翘了才好。
“秀安,你能不能把当日发生在卧龙寨里的事详细向我说一遍。有件事,我得重新确认一下。”
夏秀安知道他心思细密,想必此事有什么疑点。而且好不容易让他息了色心,她自没有不应之理,于是便将那两日发生在卧龙寨的事详细说了一遍。自然自动简略了容庆救她的过程。
当说到龚老三说有一个大人物要找一位大美人,并且由戴着面纱的李凝珠自称大姑奶奶带几个女婢要接走她的时候,他没有插言,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