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场么。”我扬头看着天花板,喃喃地道“没有必要啊。”
不知为何,我心里开始对某些事物产生厌恶了。阴郁者里的医生,真的算得上是个医生吗?他会有举拳宣誓过约定吗,会有高超的医术吗?
他会想医院里的大夫们一样,救死扶伤,挽救所有的病痛患者吗?
我心里的答案是了然的。
不会。
他们和医生差远了。
他们仅仅是凭借着自己的异能力而已,他们是不会笑的家伙,他们是依仗外物的阴郁者。
我抬起头来看着老四,想了想,还是把话给憋了回去。
我不想被阴郁者给救了。这句话,还是等到罗雅来了再说吧。彼时,我可能还要好好地重新审视一下自己和她的关系了。
她是个阴郁者,还是个阴郁者的头头。
我不能让她产生,阴郁者无所不能的错觉。
想到这里,老四突然开口,问道
“那个房子里面没有别人了,你到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其他伤者?”
我眉头一皱,回想了一下昨天的场景。刚刚抵达一楼前,我没有发现任何人,就连整个一楼,包括二楼上面李家姐妹的房间我都看过了,应该是没有人了。
“我没有。”
我摇了摇头,还是放弃了对于“见义勇为”一事的辩解。这个事情太复杂了,完全不是在公众面前诉说的事情,牵涉到了阴郁者,况且我也不想把老四和罗雅给拉扯进来。
当时,应该在家里吃着晚饭的李学濡、怂包和郑氏夫妇都不在家,只有失去意识的米路。老四提醒了我,关于这一点,我还得去找米路问一问,她现在估计已经恢复意识了,不然也不会出现我把她救出来的场景了。
老四还想说什么,走廊外面想起了十分响亮的高跟鞋的踢踏步伐,以及一阵沉闷的皮鞋咯噔声。
“就在这里了,快点!”
声音传了进来,来者已经抵达了病室门口。
我的眉头皱紧了,没有想到罗雅会来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