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无缺才值老了钱,起码可以翻个几倍。
正在苦无良策之际,耳旁响起了寒岳的声音,老头一边说着话,一边凑过了脑袋。
“耗子,折腾啥呢,看把你累的满头大汗,比滚炕还瓷实。”
曹满鼻水喷出,靠!老倌倌,这么粗的话亏你说得出口。
滚炕?
滚你大爷的炕!
知道不?两者的性质不一样,滚炕那叫野性的呼唤,原始的本能,和拔小金人一样吗?
“哟,咋还甩大鼻涕了呢?看来萧老哥说的没错,你这人呐”寒岳拉了个长调。
“我这人咋啦?”曹满翻个白眼。
“人胖体虚腰子亏,中看不中用。”寒岳一语点破,还不忘点点脑袋。
亏你大爷!
臭老倌,手瘸也就算了,眼睛也瞎了吗?
爷爷就想问一句,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腰子虚了?
曹满急了眼,不怪他发火,说实话,这些年好吃好喝不运动,烟花柳巷没少去,板猪肉蹭蹭上涨,但腰子却开始走下坡路,有时候夜里还要小解,一想到四十不到的年纪就有些力不从心,曹满唏嘘不已。
这是他的一个心病,也是一个心结,主要是老曹家还没续上香火,万一腰子真不行了,传宗接代的事咋办?
老龙寨一个月的时间,曹满玩了命的锻炼,图的是什么?
男儿当自强!
主要体现在了这个“强”字上。
体魄强了,身体自然就棒,身子骨倍儿棒,腰子还会亏吗?
问题是,一月下来,曹满自认为身体是比以前强壮了不少,可腰子
还差那么点,晚上依旧会起夜,只是比当初改善了些许而已。
腰子的事自己知道也就算了,家丑不可外扬,谁知却一再被人点破,黑秃也就算了,就连寒岳也哪壶不开提哪壶,曹满受得了才怪。
寒岳多精,一见曹满脑门上的青筋来回蹦跶着,就知道戳中了对方的心事,老头滴溜溜一转眼珠,改口问道:“哟,黄灿灿的小人,莫非是金子做的吗?”
闻听,曹满的脸色来了个阴转晴,顿时一脸猥琐的笑道:“嘿嘿,你眼光不错哦,这可是正儿八经的老金,纯的不能再纯。”
“真的?不会是金粉或是金漆涂出来的吧?”寒岳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
“哪能呢,这肯定是金子做的。”曹满像被猜中了尾巴的猫,当即号丧了起来。
寒岳暗中一乐,反应真够大的,看来金子比腰子重要,否则刚才说腰子的时候,耗子咋没这么大的反应?
不如
再试试?
老来乐,老来乐,说得就是寒岳这号人,人老没乐子咋行?
“你咋肯定是金子做的?”寒岳问道。
曹满神秘的一笑,“因为我有特殊的办法,闻味儿。”
“金子有味儿?唬人的吧。”寒岳一脸不信的模样。
“我骗你干啥?”
“那你说,金子是啥味儿?”
“甜味,甜蜜蜜的甜味儿,更像是蜂蜜的味道。”曹满认真的说道。
生怕对方不信,曹满又补充道:“你别不信,以前我好歹也是大户人家”
“那叫倒插门,你算不上大户人家。”寒岳插嘴道。
“呃,倒插门就倒插门。”曹满脸黑,臭老倌,嘴真够欠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当时我也有金子,每晚没事干我就会”
正要说到关键的地方,寒岳掏着耳屎再次打断道:“舔金子是吧?这事我知道,不仅我知道,老龙寨的人全知道。”
曹满气憋,尼玛,能让人把话说完吗?无故打断别人的话,很没礼貌,粗俗。
“金子是甜的,舔多了你就会发现,味儿也是甜的,现在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