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没法诉说经过,曹满只好下了结论。
寒岳老神在在的“哦”了一声,之后,就没之后了。
曹满有些发急,不知道对方是真懂还是假懂,可寒岳不说话,憋得他真够难受的。
“寒大叔”曹满心里藏不住话,唤了一声。
“啥事?”
“刚才我说的你知道了吗?”
“知道,你说腰子是甜的,味儿也甜。”寒岳回道。
“嘿嘿,就是这么个理等等,你说啥?腰子!”曹满一愣,脸色不由自主的沉了下来。
“呵呵,错了,是金子,小金人。”寒岳急忙改口道。
“下回可别再说错了。”曹满脸色缓了过来,又带上了笑容。
“知道,腰子对吧,错不了。”寒岳故意摆了摆手,顺嘴回道。
“你又说腰子了!”曹满冒火。
“谁说腰子了,是金子,小金人!”
“这还差不多。”曹满笑了。
“腰子!”
“你”曹满脸黑。
“金子!”
“嘿嘿!”
“腰子!”
曹满,尼玛。
“金子?”
“嘿嘿!”
曹满
我去你大爷的,臭老倌,拿爷爷的腰子和金子开涮呢?
寒岳笑了个狗爬,一张老脸比烂柿花还灿烂。
曹满直接甩脸,拿后脑梆子对着寒岳,做无声的抗议,然而也就几息的时间,他又舔着脸笑嘻嘻的把脑袋转了回来。
没法子,光靠他一个人没法拔动小金人,必须找个帮手。
寒岳笑得更欢了,耗子,小贱贱!